郁止忍俊不禁道:“夫人这是想长期上演偷.情的戏码?”
分明是夫妻,却要夜聚日离,是何道理。
此事无法妥协,应轻烛已经在应王府耽搁了不少时日,宫中四公主长期称病不见人,定会被人怀疑。
于是他聪明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我饿了。”
“宫中没有膳食?”
“那是别人的,错过了时辰,我没有。”
郁止心疼道:“没关系,家里管够。”
应轻烛看了他一眼,听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吃多少。
饭菜呈上,郁止没动筷,看着他吃。
“你先前所说,我答应了。”郁止道。
应轻烛筷子一顿,扭头看郁止。
郁止笑道:“真没见过你这样傻的人,你我既是夫妻一体,我帮你你却还不愿意。”
应轻烛固执道:“你本不该帮我。”他本不会帮任何人。
他不喜欢这人为了他去做违背自己习惯和原则之事。
皇位、夺嫡,本就与他无关,这人是为了他,才会甘愿蹚这趟浑水。
可凭什么呢?
应轻烛自小一个人成长,一个人扛起夺嫡的任务,跟随他的人承恩于他母亲,只有郁止,他从不欠自己什么,也不认识他母亲。
更何况,自己也并未优秀到能够被郁止扶持的程度。
皇位是他自己的事,成也好,败也好,都与郁止无关。
他只希望这人看着,待有朝一日他成事,能令对方真正心甘情愿教导辅佐之时。
再名正言顺,心无顾虑。
饭后,二人看了半个时辰的书,这才准备睡下。
郁止刚宽衣解带,随意一瞥,却见应轻烛从怀里摸出了什么书。
“这么晚,你还要读书?该歇了,名日一早你还要走。”
谁知应轻烛不仅自己看,还将书递到郁止面前,“夫君,之前我有一困惑,如今得到解答,只是尚未亲身体验,到底未理解精髓,不知夫君可解答否?”
他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可这笑容却好似带着一股别样的意味。
郁止接过一看,顿时觉得着书烫手。
此书并非诗经子集,亦非话本闲说,而是那连图带画的房中术。
而应轻烛给他翻的这一页,场地正是荒郊野外,两个主人公衣衫半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跃然纸上。
配字中,他一眼便瞧见了“在野”二字。
应轻烛聪慧,学什么都很快,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见到这副图,当即便明白从前郁止先他“野战”是何意。
今日便将这书拿来堵他。
盯着应轻烛好整以暇的目光,郁止故作寻常地将书合上,“原来宫中竟有此jìn • shū,未免夫人受牵连,为夫暂且将其没收,夫人可要与公主说清楚,切莫要报复。”
应轻烛抿唇,倾身问:“若我不说,若公主非要报复呢?”
郁止轻咳了两声,忍笑道:“那我便只能与夫人同流合污了。”
“不知夫人学得书上几招几式?”
“一招一式。”应轻烛轻哼道,“你倒是与他人学得多。”
这是想到从前应王世子的风流名声,心生醋意。
郁止忍俊不禁,伸手牵住应轻烛,将人往内帐里带。
“我欲与夫人重新学习,不知夫人可愿?”
“谁教谁学?”应轻烛问道。
“书为师,你我为学生。”郁止一本正经道。
“不可,你是我老师,这差辈了。”应轻烛义正辞严地拒绝。
“非也,方才我教的是公主,而非夫人。”郁止笑着哄道,“公主与我为师生,而夫人与我,在这风月上,皆为学生,应当用心学习,以求一日千里才是。”
言语间,二人皆是衣衫半解,举止间,好似欲拒还迎。
到底是郁止这个好学生积极进取心更强,带着后进生学了半夜。
双双学识增进,一日千里。
作者有话要说:立个flag,明天日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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