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女生耽美>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 167、黑化进行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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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黑化进行时12(1 / 2)

近在咫尺的玉簪令郁止下意识后退,一切都仿佛是新婚第二日。

“夫人,你干什么?”郁止一边退一边问。

温良笑容温和,但手里对着他的玉簪却是半点温和的模样也没有。

“不干什么,就是相公不是说,你是从成亲第二日便恢复神志,不过碍于时机没有及时告诉我吗,如今你我都会到那一日,可见是老天爷也怜惜你我,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弥补重来的机会。相公,今日你不想做些什么吗?”

郁止余光将屋内情况一瞟,顿时心中一定,笑着起身,一方面和温良保持着安全距离,另一方面又能在情况不可控时,极快地制止对方。

“夫人说笑了,屋内环境陈设皆不同,怎会是会到成婚后那一日,莫要怪力乱神。”

一瞬间的惊吓过后,郁止很快回神,一眼看出屋内还是庄子上的模样,便知是温良在玩笑胡说。

这个世界没有重生。

温良手里还拿着那根玉簪,样式倒是和成亲后第二日那一根差不多,他漫不经心把玩着,看似轻松笑笑,“本以为能够糊弄一番,却没想到竟被你发现了。”

这话才是玩笑,要是他真像糊弄郁止一番,昨夜便应该趁着郁止睡着,将人迷晕,将一切打扮成新婚后的模样,做足准备后,再叫醒郁止,如此这般,或许真能糊弄一阵。

郁止伸手作势要拿温良手里的玉簪,“夫人细皮嫩肉,肤白胜雪,若是被这东西伤到可不好,还是交给我吧。”

他伸手却扑了个空,温良拿着玉簪往后缩,随后把玩着道:“相公急什么,这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郁止心中竟在想他这送是指怎么送,是送给他,还是送进他身体里?

从昨夜开始,他便察觉到温良身上那股萦绕不去的危险气息,若隐若现,时强时弱,却让郁止无法放心,似乎从前快半年所做的努力,一朝回到解放前,温良又恢复成了从前时刻将shā • rén挂在心上的模样。

对于温良的话,郁止没有反抗,他顺从地被温良拉下床,按在梳妆台上,温良从身后摸上他的脑袋……上的头发,拿起梳子,仔仔细细给他梳好头,并且将先前的玉簪固定在他头上。

“相公,我的眼光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温良对着镜子里的郁止笑问。

郁止微微一笑,“夫人的眼光自然是好的,能入夫人的眼,是我和这根玉簪的荣幸。”

温良笑了。

“相公真会油嘴滑舌。”

“不过我喜欢。”

不等郁止松口气,又听他道:“可是相公,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是算旧账来了。

“装傻骗我?”

“看我笑话?”

“借生孩子调戏我?”

“诱导我假怀孕?”

“看我窘迫?”

他声音一句比一句危险,郁止心中微汗,生怕这旧账翻起来,昨夜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一炬。

“夫人,我也是不得已……”

“哦,那你说说洞房时候怎么也不肯同意,就算签了契约,也要装傻听我指挥才肯干活的不得已在哪里?”

“因为……”

郁止刚说出两个字,他脑中骤然警醒!

糟糕!

定睛一看,镜中的温良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半晌幽幽道:“哦,原来你真在骗我。”

这人竟然使诈!

刚才的铺垫全都是为了最后那句话,郁止猝不及防。

早晨略迷糊的神志骤然清醒,只觉得对方抚在他头上的手下一刻就能抄起簪子插进他脖子里,鲜血淋漓!

“相公,你不乖哦。”温良俯身在他耳畔低声呢喃,“说好了坦白,怎么还藏了一手呢?”

“嗯?”

他勾唇笑笑,“是担心我会因为生你新婚夜的气,不原谅你吗?”

郁止面上不见窘迫,只笑道:“夫人多虑了,我知道夫人心地善良,善解人意,怎么会这么想,不过是不知道怎么跟夫人解释,所以才略过不提。”

这个不好解释究竟是不好解释怎么恢复的神志,还是不好解释洞房夜为何做那些事,便是不言而喻。

温良认真看了看郁止,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不带□□,也不带狎昵,而是一种仿佛在抚摸自己心爱之物的珍惜。

“相公俊朗非凡,何须担心那些,只要你往我面前一站,便是你要我白日宣淫,立刻上床服侍你,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这到底是谁服侍谁?

不过这话也是告诉郁止,虽然温良生气了,但只要肯在床上哄他,那他还是愿意原谅他的。

郁止心中无语,没想到这个世界要装傻不说,现在还沦落到要卖身保命的地步。

温良的手抚摸上那根玉簪,眼中似乎闪过忽明忽暗的光芒,眼底有挣扎之色浮现,郁止假装没看见,直到片刻过后,温良的手离开那根玉簪,仿佛一切没发生过一般,笑着拍了拍郁止的脸,“相公,我好像还是喜欢这样的你,但是我也不知道,还能喜欢多久。”

“那我争取让你喜欢地久一点,更久一点。”郁止眼中的温柔是那么明显,似乎并不知道,刚才身后之人,正在想着要不要杀了他。

“这可是你自己做的。”温良声音幽深,仿佛藏着一处深渊。

要是日后后悔,他必然不会放过郁止。

无论这人是傻了还是聪明,都该是他的!

哪怕是到地府,也要陪着他一起。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郁止握住他的手,承诺道。

“可你不是君子,是傻子,是骗子。”温良反驳道。

郁止无语,“你要怎么才信?”

温良怎么都不信,除非郁止死了。

怎么就不是傻子呢?

温良以为自己只是喜欢作为傻子的郁止,可当郁止不傻时,他却发现,自己的喜欢和占有欲没有减少半分。

可作为傻子时,郁止是他的人,在他鼓掌之中,当他不傻时,那还是他的人吗?还是能够任他拿捏,永远不会背叛他,不会嫌弃他,不会离开他的人吗?

温良不确定。

与其等到日后郁止从他手里逃脱,不如现在就杀了他,这样,这人永远都是他的,也永远都是喜欢他的。

这样的诱惑在温良心中不断引诱着他对郁止下杀手。

早上醒来时,他不是做戏玩笑,是真的想要杀了郁止。

然而就如新婚夜过后一般,他终究僵持着没下手,脑海中两个念头不断挣扎,熬到了郁止醒来。

在他醒来后,温良才堪堪压住那个想要shā • rén的念头,恢复理智。

郁止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就着他的手,将温良拉到自己腿上坐下道:“如果你不信,那就一直在我身边,守着我,看着我,若是我信守承诺,那自然好,若是我失信于你,那你就惩罚我,无论怎样惩罚,我都绝无怨言。”

很奇怪,温良原先烦躁挣扎的心思瞬间被郁止这话安抚下来,仿佛只要听着他的声音,哪怕什么也不做,他便能控制心中那头凶兽,将它彻底看紧关牢。

“这可是你说的……”

要是真有那一日,休怪他心狠手辣!

郁止笑着吻上他的唇,轻声道:“所以夫人,能将你手里的毒洗掉了吗?”

温良双眼微微睁大,“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郁止笑着在他耳畔低语,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情话,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也确实是情话。

“因为我懂你,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你,也与你最亲密的人。”

“无论你什么模样,我都喜欢,真心实意。”

温良心如擂鼓,方才还只有五分相信,现在却已经有了八分。

很难描述那种感觉,有一个人知道你真实性情,知道你心狠手辣,知道你本性不良,知道你每一个动作,他看透一切,却仍喜欢你。

温良感受到的,不是被看透一切的危险和毛骨悚然,而是浑身血脉喷张,血液沸腾的战栗!

从前的郁止是温良整个世界里唯一的色彩,而现在,他正逐渐在给温良的世界染上色彩。

他沟通着温良的七情六欲,勾连着温良与整个世界。

温良这回不是仿佛,不是似乎,也不是堪堪,而是真真切切压下了那股想要引诱他shā • rén嗜血的冲动。

他窝在郁止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收敛起了尖锐的爪子,只将自己柔软的一面留给郁止。

郁止也适时给他顺毛轻哄。

正是好一个早晨,二人便又滚到了床上,郁止先前梳好的发髻又散落下来,玉簪滑落在地面,却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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