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秦雨槐没有继续兜圈子,而是冷冷地回应了一句。尽管已经对事情有所了解,听到她亲口承认,常悠的脸上还是多出了不少惊讶之色。
毕竟像她这样通过催眠的手段操控顾言鸽,却又不露半点痕迹的shā • rén手段,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江凌也清楚祁瑞明绝不是什么好鸟,说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斯文败类都不过分,但秦雨槐使用这样的方式将祁瑞明除掉,还是让江凌无法接受,更何况这件事情假借的是顾言鸽的手。
“秦医生和祁瑞明有什么恩怨么?”
江凌默默地按下手机软件中的录音键,既然秦雨槐没打算再隐瞒,索性便让她将事情说得清楚一些,另外江凌本人也对秦雨槐杀害祁瑞明的原因有些好奇。
秦雨槐面色从容,有给两人倒了一杯咖啡,随后坐到了江凌的对面,平静地说道:“既然事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办公室中播放的古典音乐中传来一阵潺潺涓流之声,或许是一连喝了三杯咖啡的缘故,江凌忽然身下一紧,不合时宜地生出些尿急的感觉,两腿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有些坐立难安。
常悠也察觉到了身边江凌的异常,好奇地低声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江凌还想忍耐一阵,但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秦医生,你们这里卫生间在......?”
秦雨槐淡淡一笑说道:“出门左手边,一直走就是,江先生先去忙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常悠也白了江凌一眼说道:“你真是的,快去吧,我在这里看着。”
江凌一阵风似地出了办公室中,三五分钟之后跑了回来,明显轻松了许多。
秦雨槐和常悠都坐在原处,看上去和离开时一样,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
江凌急忙将身前的咖啡杯推到了一旁,对着秦雨槐说道:“不好意思,耽误了一阵,秦医生还是说说祁瑞明的事吧。”
秦雨槐缓缓开口说道:“祁瑞明原本是在滇南市的一所大学里担任教授,主修的学科正是心理学,当时无论是在业内还是业外,祁瑞明都有着不小名声,其中原因正是因为他的另一个特别的身份,这些想必你们也都清楚,那便是所谓的催眠大师。”
紧接着秦雨槐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这个人表面看着光鲜斯文,其实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败类,身为大学教授,他经常会替他人进行心理辅导,通过这样的手段,他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龌龊事!”
江凌急忙追问道:“你是说他通过催眠的手段?”
秦雨槐冷笑一声说道:“什么催眠,其实他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什么催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