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凌一吓唬,瞿从曼顿时满脸惶恐,六神无主。
“这......我真不知道啊,不是我做的。”
眼看就要哭出来了,瞿从曼突然想起了什么,神情一变,随后指向洗手台一边说道:“我知道了,是那个唇膏。”
“什么唇膏?”江凌好奇追问。
瞿从曼平复了一下心神随后解释说:“我和他进来之后做了什么你们都知道的,今天喝的也有点多了,亲热之后,一时兴起,我就随手抓了洗手台上的唇膏,在我这块纹身上涂了一个鲜红的唇印,然后让他亲吻,谁知道后来就......”
一边说着,瞿从曼不忘掀起自己的衣襟,那块纹身上果然涂抹着一层唇膏,鲜艳了许多。
“卧槽,还真会玩。”
听了她的解释,常悠和鞠晓萌对视了一眼,低声嘟囔了一句,江凌却找到事情的关键所在,急忙吩咐常悠检查一下那只唇膏,果然,在唇膏上和瞿从曼的胸前都有着氰化物的残留。
得知情况之后,瞿从曼脸色惨白一片,茫然无措地不断解释说:“这支唇膏怎么会有毒?我真不知道啊。”
江凌清楚已经找对了方向,很多案情虽然离奇,但破案却不算难,将前后经过梳理了一遍之后,江凌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唇膏,随后问道:“曼姐,这只唇膏是你买的吧?”
瞿从曼点头说道:“是今天下午买的,就是刚才才开封的,你们都看到了,怎么可能会有毒呢。”
回忆起之前的经过,唇膏的确是瞿从曼随手拆封,谁也没有用过,后面就丢到了洗手间中,按照常理推断,唇膏本身没有问题,而是在后面的时候被人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