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江凌太过紧张，柳姑姑在旁边低声安抚了一句，自己却不经意地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江凌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前两次见姐姐出手，可以信手划出火光，威力无比，似乎比现在还要厉害一些，看样子她应该有所保留吧？”
柳姑姑无奈地苦笑一声说道：“哪有什么保留，面对苏茗鹤这样的对手，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反而没什么大用，现在她们的对决便是返璞归真，就是把最寻常的招式发挥到了极致，其实比的就是武道上的基本功和应变能力。”
如此的节奏确实已经超乎了江凌所了解的范畴，经过了一系列的学习，思考以及施展，他也已经具备了不错的身手，但自问在这样的比试之中，还是很难招架任何一人行云流水，密不透风的攻势。
又是片刻之后，双方见招拆招已经激战的如火如荼，从半空之中追逐到山边一侧，就见一旁的山石树木，不断迸裂，场面越打越是激烈。
除了胸口起伏明显加速之外，两人的速度倒是丝毫不减，攻势上相较一开始，甚至还要更加凌厉许多，两方围观众人所发出的喝彩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江凌低声问道：“姑姑，如果就这样比下去，最后会怎样啊？看样子，恐怕要相持很久啊？”
柳姑姑沉吟片刻后说道：“大小姐和苏茗鹤的招式上各有所长，而恰好又都有余力应对对方长处，高手比试如果没办法在招式上压制对方，那就只能陷入到消耗之中，但现在这场面来看，就算是这样相持下去，也很难分出胜负高低，要是不出意外，这场比试更大的可能性是会演变成平局。”
“嗯，其实真是平局的话，倒也不错。”
江凌一边想着，暗自点了点头，自然还是希望独孤晴瑟能有机会获胜，但眼下场面来看，独孤晴瑟要想击败苏茗鹤，恐怕也需要付出不少代价，相对来说，反倒是拖成平局更为稳妥一些。
更何况，江凌心里还另有其他打算，今天这次碰面，也绝不会是简单的一场比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