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有立刻和你说,那些幻觉太真实了,我并不知道我生病了。”袁亮继续说着,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不需要和我说抱歉,我们之间是坦诚的。”温煦了然于心的样子,“我想是最近你的压力太大了,我应该早点让你回来。这次是谁?”
“还是老样子,陈学渊又回来了。”袁亮说着。
“嗯,你需要安全感。”温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笔记本,开始了记录,“继续和我说说吧。”
“还有那个无名的女孩,黑长发,黑色的无袖旗袍,带着嘲讽的表情找到我。”
温煦的笔稍停了一下,随即迅速地记下了要点,同时继续问着:“我们一起分析过,这个女孩是你自我当中叛逆的部分,最近有遇到什么事情让你觉得为难,或者做了违心的决定吗?”
“想不起来。”
“想一想你见到这个女孩的感觉,和我形容一下。”
“我很害怕她,觉得她很危险,但又为她着迷。”
“又爱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