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谁陷害他?谁能让他这样做?”
荣夫人早就听到了这些消息,可现在经由宋启正说出来,一切都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要说一定有人害了他,”宋启正长长地吸一口气,目光更加凌厉,“那就是你。”
荣夫人嘴唇一抖。
宋启正道:“不要以为宋旻不说,我就不知道那调兵的令牌他是如何拿到的。”
荣夫人握着宋启正的手瑟瑟发抖。
宋启正道:“是你给他的,否则他不会早早安排一切,如果你早些告诉我,而非偷令牌给他,他也不会落得这个结果。
我就是要带你亲眼看看宋旻眼下的情形,让你看个清清楚楚。”
荣夫人的眼泪不停地淌下来,她开始摇头,怎么也没想到宋启正是这样的意图。
宋启正素来不准她问军中事,现在虽然没有在衙门戳穿她,却也让她感觉到了剜心般的疼痛。
宋启正话音刚落,院子里一阵惊慌的呼喊。
“老爷饶命,老爷奴婢知错了,老爷饶命。”
荣夫人慌张地向外看去。
宋启正道:“调兵的令牌我放在书房之中,当日看管书房的管事和家将一并杖责五十送去衙署,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所有人一并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