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兴宗的阴恻恻的笑容,让在场的大人们不由自主地汗毛竖立。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阻止萧兴宗。
阻止是错,不阻止可能也是错。
终于押送萧兴宗的军使大声道:“快……将他的嘴堵起来,他敢对妄言圣上,乃大不敬之罪。”
萧兴宗忽然大笑起来,嗓子受到哑药的破坏,笑声格外的渗人:“后悔没有彻底弄哑我?你的差事做的不好……让我出了声……你也会跟着我一起死。”
“拦着吧……你们都怕被我说出实情。”
“哈哈哈哈。”
军使紧紧地捂住了萧兴宗的口鼻,手用的力道极大,眼见萧兴宗就要没了气息。
大理寺官员看向刑部侍郎:“大人,再不管,可能人就要死了。”
刑部侍郎如梦方醒,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萧兴宗就这样死在他们这些人眼前,否则说出去还当他们为了遮掩实事故意shā • rén。
这样欲盖弥彰岂非就是要坐实皇上的罪责?
“将他拉开,”刑部侍郎大喊一声,“将人压下去。”
军使眼睛中都是慌张和恐惧,他大喊一声:“不要拦着我,我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就当没有瞧见,是萧兴宗自绝……”
刑部侍郎果断下令:“军使疯了,先将他拉下去冷静冷静。”
军使终于被拽开,萧兴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一边呼吸一边笑:“咳咳咳……我刚才……替你们尝过了,死也没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