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做的这样紧实。”
“前些日子说王家村的几个人去做花毡,难不成做的就是这个?”
众人看王里正,王里正点头:“是。”镇州来的女眷帮衬着一起做的。
曲承美道:“这毛毡和花毡在京中卖的极好。”
“那以后,我们要做这个?”
难不成这就是宋将军说的为他们寻的营生?
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做了,而是正大光明地做出来,再卖出去,得到银钱可以养活家里人。
王里正一些人知晓些内情,但真的盼到了这一天,还是心中激荡。
曲承美道:“大家从镇州来,会帮衬着村子做出纺车,教大家如何做这种线穗、毛毡等物。”
“这几天大家都要前来商议此事。”
每个村中能有多少人会做毛毡、花毡,多少人能学用纺车,纺车放在哪个村子最为方便。
那都是里正要商量的事。
陈咏义等人已经准备好要开工做纺车了。
曲承美将衙署旁的一处院子收拾好,让陈咏义几个住进去,陈咏义带着镇州来的人,这些日子就在院子里做纺车。
众人商议到天黑,第二天一大早就来衙署碰面。
说话的间歇,乔家村的里正想起一桩事,问向陈咏义:“之前在代州关卡上遇到的那位……谢大小姐还来不来?”
他们怎么听说那位谢大小姐好像是广阳王的外孙女,被朝廷封为郡主了,但这消息他们拿不了准。
“来,”陈咏义道,“晚些会前来。”
乔里正知晓那位大小姐很厉害,医术好,镇州的人都听她的。
乔里正道:“真的?”谢大小姐给他们村中不少人治过病,村子里的人都想要当面感谢谢大小姐。
陈咏义刚要说话,却看到巡营回来的宋羡走了过来。
乔里正只听身后传来宋节度使的声音:“真的,因为二月二十六日,郡主便会嫁与我为妻,日后我们夫妇一体,自然会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