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辽东矿业?”
“正是!”
问明了新股的价位,刘文昌却是轻皱眉头,久久沉吟不语。
他显然也在心里嘀咕和计算。
良久之后,他居然抬头,颔首道:“正午发售之后,所有的新股,我这儿的钱…能买多少是多少……钱钞都在此了,你们就照着这个数给我兑换新股!”
说着,便命跟在身后的人,将一包包的钱钞直接搁在了柜台上。
这一下子,许多人却是沸腾起来了。
这得是多少银子呀?
有人低声道:“听闻这钱钞有百两的,兑换了这么多的钱钞,这几包怕真是百两的大钞,这样说来的话,那么……可能……这只怕不下百万两了。”
“怎么买的是矿业,为何不买铁路公司?”
“会不会有什么利好的消息?”
“我看是糊涂了,根据我的计算……”
一时之间,人们众说纷纭。
只是大家再看这位刘家公子,却更多的是带着调侃的意味了。
因为……这怎么看着像个败家子?
哪有这样瞎买的?
傻子都知道,真正热门的乃是铁路公司。
矿业虽然有诸多所谓的‘利好’,可实际上,许多的‘利好’都是空中楼阁。
比如能探出多少矿来?
这些矿怎么采掘?
在那冰天雪地的地方,能招募多少人工?
招募了人工……又怎么将矿运出来?
实在有太多太多的变数了。
可刘文昌对此,却是充耳不闻,于是这边已经开始有人清点起来了。
此后……算明了银子的数目。
一到了正午,正式开市。
一张张的股票则又是一大包的送到了刘文昌的面前。
刘文昌没有疑虑,很是大气地直接让人提了包,在无数人的目光之中,扬长而去。
此地不宜久留啊。
可是……留给许多人的,却是无数的怀疑。
“果然不愧是大学士的公子啊,真够任性的。”
“他不懂股票,也没算过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