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姑娘不愿生?我跟你讲啊姑娘,这胎可不能乱打,那是个小生命啊。”刘年很着急,怎么他感觉是个喜事,这就要打了呢?
“嗯……那孩子不能有,原因不能说。你这有吗?没有我去别家问问。”
刘年拖着下巴一脸懵加一脸愁容,从里面传来那个声音,“给她抓吧小年。”
“我知道啦我在想要开什么比较适合,那姑娘的身体太差啦。”
慢慢视线往里面看了看,像是有感应一样,怀里的小狐狸滑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抱住,滑到地上的小狐狸被刘年看到了,刘年忽然瞪大了眼睛,结巴了。
“它……它……它……小……小小小……”
你别结巴啊大兄弟,慢慢正奇怪,就又听到里面的人说话了,“怎么了小年。”
“我,我看到白酒了。”
慢慢还是觉得奇怪的时候,帘子被掀开了,刚好脚底的小狐狸爪子抓了抓自己的裙角,慢慢低头看去,将小狐狸抱了起来,摸了摸。
“它很认生,你是第二个抱他的,第一个是我。”
声音很近,慢慢抬头看去,也就是那一瞬间的抬头,将她定格在了原地。
也许全世界都可以失去,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会是你心底永远不可能去触摸的那个,也会有一两个人,是你心底的白月光。
有时候她想用全世界换回来那个人,哪怕自己的生命,可是她知道不可能,因为他死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啊啊,南奈啊,又是一个被你美色迷倒的少女啊。”
旁边刘年撇了撇嘴,失望的说道。短发绿眸的少女看起来不错,也很特殊,也对南奈一见钟情了吗?
“白酒,过来。”
那人对慢慢怀里的小狐狸招了招手,小狐狸却往慢慢怀里钻了钻,南奈眸色微冷,没说什么,看向慢慢视线时,却看到她怔住的模样。
那不是被他迷到的样子,那是种怎样的神情呢,饶是以多智著称的他也很难用出形容词来形容,绝望的?回忆的?又希望的?
很复杂,却让他觉得有些心疼。
因为她的眼里,含满了泪水,她说:“小让,是你吗。”
他眸子微动,没说话。
“抱歉。”慢慢反应过来揉了揉眼角,她失态了,她没哭。尽管这个人和小让长的一模一样,尽管这个人个子和小让一样高,尽管这个人和小让体型也一模一样。但他不是小让啊,小让的话……小让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自己呢,他也不会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不会的……
他不是小让……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心剧烈的疼痛,活生生的一个和小让一样的人在自己眼前,让她如何保持平静。
这个房间好像有了光一样,只是因为一个人。
“姑娘,你怎么了。”
掩饰不住的,慢慢揉眼睛揉了会,两个男子看着她有些奇怪,慢慢不停地摇头不停地揉眼睛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