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理了理衣袖,抬起眼帘,目光清凉逼人:“徒儿啊,我劝你善良,不然会遭报应的。”
季书给了她一个白眼,一声不吭显然是被气到了。
容娴想了想,决定还是给个甜枣道:“小季啊,你只要乖乖的,魔狱便任你差遣。我也不会对话宣称你是我徒弟。你想啊,师父我纵横中千界,举目望去四面皆敌。别人只知道你是我这一脉的传人,却不知你是我唯一的弟子。你说为师那些仇人若是知道为师还有个传人在……”
季书:艹,他怎么忘了这茬。
他的求生欲瞬间上来了,是时候将#尊师重道#捡起来了:“师父您放心,有魔狱在弟子什么都不怕。至于道法什么的,弟子天纵奇才,怎么可能会缺道法呢。弟子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dú • lì了。您平日四处奔(zhao)波(shi),是弟子不孝心生了执念,师父对不起。”
容娴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孺子可教。”
这怂的这么快,时机又这么恰当的,看来经验丰富啊。
感慨万,容娴心念一动已经消失不见,唯有悬浮在半空的令牌散发着强大的威压。
季书站在原地等了会儿,试探的唤了声:“师父?”
四下一片安静。
他伸手接过令牌,目光幽深复杂,想说些什么吧,怕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师父偷听,于是一副感激涕零的姿态道:“能拜得如此良师,实在是我的福分。”
不过没有留下道法啊,看来他们之间师徒缘浅。
季书手一松,令牌化为一道金芒窜进了他眉心。
等等,季书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了下,冥王突然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
该不是真就只是与他定下师徒名分吧?
那等人物会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