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温热的嘴唇吻上来,辗转厮磨,甜蜜无比……
再然后,身体一轻再一晃,沈兆墨依依不舍的起身,有些失望却也有些松了口气,他把她拽起来,抄起椅背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澹台梵音愣愣地看着他。
“晚安宝贝,明天见。”
在说完这句肉麻兮兮、足以让人打冷颤的话后,满意的离开了房间,留下澹台梵音一人狂拍着身上站起的鸡皮疙瘩。
两天后,马谅从间接性发狂中清醒了过来,药效过后,他却记不得说出的疯话,当沈兆墨复述给他时,马谅大惊失色,眼珠瞪得不可思议的大。
“马先生,能告诉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沈兆墨问道。
“……我……我……”马谅哆哆嗦嗦,声音沙哑,音调时高时低,“我怎么知道……”
“你被凶手注射的致幻剂,相信那些话是你看到幻觉后说出的,能告诉我幻觉是什么?”
“我忘了。”
沈兆墨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锐利,“马先生,我希望你了解你的处境,有人要杀你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这次运气好保住了命,下次能不能这么幸运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你应该注意到了,杀死陈有以及试图杀害你的凶手很有可能与疗养院坑底那些尸骨有关,我们急需一个线索,你什么都不说也许会逃脱法律的制裁,但凶手的追杀呢?我想不一定吧。”
“不用沈队长担心,我出了院就会出国。”马谅冷冷的说。
“很遗憾,可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你可以逃出国外,那也得有命才行。”
马谅沉默不语,取而代之他的律师发言道:“沈队长,我的当事人需要休息,在你们拿出确凿证据指正他违法犯罪之前,还请你们不要打扰他养病,有什么需要,你们可以找我。”
这是下了逐客令。
沈兆墨没再继续问,他盯着双目紧闭的马谅的脸,最后说了一句:“怪物有没有我不知道,变成怪物的人我倒是见过不少,你如果真敢拿命去赌,我没意见,希望你的结局不像坑里的那些人一样,被野兽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