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征小心翼翼的挪动手,调整了下坐姿,瞬间成了一副养尊处优的大爷模样,“还能如何,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又不能招来他们的魂魄问问。咱们被送进医院时沃尔特警司正打算去法兰和约翰神父的住处进行再次勘察,法兰的住处是他的死亡现场,警方来来回回的都检查了多少次了,我更期待约翰神父的家。”
澹台梵音沉默不语。
“约翰神父宁愿背弃天主教戒条而shā • rén……他们这样做的理由就是那个被藏起来的东西?”
半晌,澹台梵音才回答:“恐怕是,让两个虔诚的信徒犯戒shā • rén,想来这个东西一定非常重要,或许……还见不得天日。”
“啥玩意儿?生化武器?”
“只怕这两人的死和修女的同伙脱不了干系,也许是……警告,复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可不认为那帮人的字典里有同伴这么个词。
“警告其他知道秘密的人?”
“恐怕是。”
接着,澹台梵音没再说话,头倚靠在枕头上,自顾自的思考,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韩清征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猛地从椅子上直接蹦了起来。
“我来我来!你老实躺着。”说着,他拎起放在一旁的包,用两根手指头捏出知哇乱叫的手机,样子颇有点捏虫子的感觉,随后,滑开界面。
下一刻,“褪毛猩猩”和“小头爸爸”来个世纪大会面。
“你谁啊?”蒙猛瞧着镜头里这长得像锥子一样的人,不由得一愣。
韩清征也愣住了,不过没过多久就有回过神来,他纳闷的回头看向正瞪着自己的澹台梵音,一开口,满满的同情,“澹台啊,你是多缺少安全感啊,选了个这么野性的。”
澹台梵音心累的叹了口气,心力交瘁的伸手,“电话给我。”
韩清征把电话递给他,澹台梵音向上坐了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精神状态好一些,等她看向屏幕,屏幕另一头换成了沈兆墨,韩清征斜眼一瞧马上吹了声口哨,“这个才像点样。”
澹台梵音懒得理他,对着视频里的沈兆墨笑了笑,“兆墨,怎么了?”
毕竟还在发烧,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沈兆墨敏感的神经微微震了下,“你病了?”
“没事,换了枕头没睡好罢了,是蒙二当家查出什么新东西了?”
说话间,蒙猛的半张脸出现在屏幕后方,朝着澹台梵音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