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撞击声夹着女孩的惨叫响彻在本来就乱成一团的马路的上空。
“开叫救护车!”有路人惊声尖叫道,“她被撞了!”
“警察!警察同志,快点过来!”又一个人叫道。
女孩在滑行了一段距离,又翻滚了两下才停下来,摩托车撞上了她的腰部,虽然没流太多血,但从女孩蜷成一团,哀嚎shen • yin的模样看,恐怕是伤及了内脏。
撞倒女孩的摩托车司机摔了个“五体投地”,他艰难的爬起来,摘下头盔,眼前一片模糊,完全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他伸手想去扶自己那辆车,然而走了两步就双腿发颤的跌坐在地上。
交警迅速向受伤的女孩奔来,沉浸于“鸣笛交响曲”的司机们也不由得偃旗息鼓,纷纷探出脑袋查看一二。
由于交通瘫痪,等救护车来,两人都得死了,郭仁义果断的让同事们把伤者抬进自己的车里,然后开启警笛,一踩油门,一路直上,风一般的驶向医院。
而此时,禹成林早就到达他的第二个栖身之地。
***********************
“也就说,你们丢人了。”穆恒翘着二郎腿,抖着脚,一脸的幸灾乐祸。
郭仁义把他乱抖的脚踹了下来,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谁丢人了!”
穆恒不依不饶的一挑眉,“不是丢人,那是什么?”
“混蛋玩意儿,蹬鼻子上脸了啊!”
澹台梵音手托着下巴,无语的瞧着穆恒得意洋洋的神情,这货是别人越气急败坏,他越得意,那副样子能活到今天没被人揍死也真是奇,郭仁义在大学里肯定没少被他耍。
穆恒屁股下坐的是个带滑轮的椅子,沈兆墨使劲用脚一蹬,椅子直接带着上面的人滑到了办公室尽头,原地转了俩圈,十分贴心的让穆恒来了个“面壁思过”
韩清征一口虾条差点喷出来。
“郭队,”沈兆墨不理“面壁抗议”的穆恒,严肃的问郭仁义,“禹成林还有别的住处吗?”
“不知道,”郭仁义摇摇头,“或许有吧,狡兔尚有三窟,跟别说禹成林这个大活人了,那个蔡保安都没见过他长相,所有的指示都是通过郝军传给他们。”
“禹成林跟郝军关系好?”
“也不能说是关系好,最多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只是郝军是这三人之中唯一有脑子的,因此禹成林选择他作为传信使,跟聪明人打交道,只要有钱,能省不少麻烦。”
“禹成林的钱哪儿来的?”
郭仁义不屑的一撇嘴,“他的钱来的不清不楚,我们虽然封了他国内的账户,但是他在境外还有几个私人账户,而且每个账户里面都储存了大量现金,往好处考虑,他是一隐形富豪或是富二代,往坏处考虑,这些钱的来路估计都不干净,我本人更倾向第二个。”
穆恒拖着椅子打墙边走回来,边走边说:“禹成林与邱彦豪,这两个人就是拴在一根树枝上的蚂蚱,现在一个想单飞,用劲过大伤了另一个,所以受伤的这个打算报仇,但他没有计划鱼死网破,而是选择敲诈,具体敲诈的是不是金钱,这就不一定了。”
“邱彦豪的闺女不是说禹成林给过她一袋子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