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你家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此话一出,吴建学笑脸没有了,冷冷的瞪着吴大富说道,“刚才我解释的还不够明白?!”
“按照你的解释,我垒个院子把你们家给圈住,那你们家也就成我的了?”吴畏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要这么说,那不就成不讲理了么?”吴建学盯着吴畏说道,“没想到你小子成了废人,嘴皮子倒是得理不饶人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们说这个,反正房子我已经建成了,你们也不能让我拆掉重建的,你们要进门,就另开一个门儿,反正你们找我,不好使!”
吴畏与吴建学对视,不由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随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小张,带上十几个工人,来洼里村,我给你发个定位,这里有一堵墙需要拆一下。”
“吴畏,你他妈想拆我家墙?”此话一出,吴建学厉声质问道。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拆你们家墙,就是我家的路被占了,我要把我家的路清理一下。”吴畏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妈的!”一句话,气的吴建学脸都黑了,上去就要巴拉吴畏。
姬广强上前一步,伸手将吴建学往后推去。
吴建学一个趔趄,顿时瞪大了双眼,指着姬广强骂道:“你个shǎ • bī,敢推我?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有传染病啊?!”
“老板,干脆我把他们给杀了得了。”姬广强目露凶光,低声问道,“对于不讲理的人,说再多也没什么用!”
“杀我们?”女子一听,立马不乐意了,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推我老公也就罢了,还威胁要shā • rén,行,你杀,你杀啊,拿刀往我脑袋上砍,不砍你就是孙子!”
“我给我二伯打电话,让他带人过来,是不是觉得我们农村人没文化不懂法啊?”吴建学立马掏出手机喊道,“老婆,给你哥打电话,让他们也带人过来,我还不信,今天我们能被人给欺负咯!”
“你这孩子,我们是要跟他们讲理的,你看现在。”见二人都跑去打电话了,刘艺有些生气的瞪了吴畏一眼,“现在可如何是好?”
“他二伯年轻时候也是村里一霸,这女的他哥是镇上的大哥,据说跟城里一些黑涩会很熟,一下得罪了两拨人!”吴大富气得跺脚说道,“别说咱们要不回地,都有可能被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爸妈,你们没发现这小子根本不讲理吗?”吴畏低声说道,“就算从现在讲到天黑,人家该咋样咋样,有些时候,一味的善良只会纵容他们变本加厉!”
“就你有理!”刘艺白着吴畏说道,“等会儿我跟你爸都不管了!”
十几分钟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带着十几个村民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离着老远就喊道:“马勒个巴子的,谁敢欺负我侄子,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二伯,就是他们!”吴建学立马迎了上去,指着吴大富说道,“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没占他们的地,我占的是公家的地,可他们不但不听,还要找人把咱家墙给推了,甚至刚刚还推了我,扬言要杀了我们啊!”
“吴大富,在城里住了十几年,牛逼了,不把我们当人看了?”二伯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吴大富,冷声说道,“你别忘了,你们的户口都还在村里,你们还是洼里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