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踹开房门,把许佑宁按到床上。
他漆黑的目光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许佑宁,是你招惹我的。”
一开始,是她主动来到他的身边。
后来,是她在病房里告诉他,她喜欢他。
他已经打算放过她,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招惹。
这一次,不能怪他了。
许佑宁错愕的看着穆司爵,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张牙舞爪的怪兽。
她来不及做任何反抗,穆司爵充满侵略意味的吻就覆下来。
“嘶啦——”
布帛破裂的声音划开卧室的安静,暖气还没来得及驱走的寒意直接熨帖上许佑宁的肌肤。
穆司爵抓着衣服的碎片,一脸恨不得将之揉碎的表情,阴沉沉的警告许佑宁:“以后不准再穿这种衣服!”
这种紧身的衣服,虽然便于她行动,但也把她的曲线勾勒了出来,她的线条还算曼妙有致,她居然就那么领着一帮男人行动!
许佑宁显然不懂穆司爵的逻辑,只觉得他已经强势霸道到一个无人能及的境界,怒然反驳:“我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穆司爵勾了勾唇角,“许佑宁,以后,你穿不穿衣服,都关我的事。”
“……”
许佑宁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她使劲推了推穆司爵,他却扬手扔了布料,转眼又欺上她。
不能让他乱来!
许佑宁想起她还有最后的防御,不再挣扎,右手不动声色地往腿侧摸下去,摸到硬硬的什么,一把抽出来——
下一步,她要用这个东西抵上穆司爵的脑袋,就算不能威胁他放她走,至少可以阻止他乱来。
许佑宁的手刚抬起来,穆司爵就攥住她的手腕,施以巧劲一拧,许佑宁乖乖动手,装着消音器的枪易主到他手上。
穆司爵看了看枪,哂谑的笑了一声:“康瑞城就给你用这种东西?你还想用它威胁我?”
许佑宁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一边懊悔自己的冲动,一边在心里怒骂了穆司爵一百遍。
穆司爵鄙视康瑞城就鄙视康瑞城,为什么要连带鄙视枪?
枪是无辜的!
话说回来,他刚才不是……挺投入的吗?怎么会知道她要做什么?
这个人一心两用的能力也太彪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