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摇头,“不认识啊,她是你们的朋友吗?”
“嗯。”
“哦。”
他们彼此都打着马虎眼。
半个小时后,颜邦的手下便来报告,警察已经将船上的人员控制。
除了查到大量的走私物品,还有一个大箱子。
“现在警方的人已经把大箱子拉走了。”
“有看到被关押的人吗?”全锦绣问道。
手下摇了摇头,“没听说有人,全是走私的东西,量特别大。”
“好,我知道了。”
“怎么会没有呢?”全锦绣自言自语说道。
“好了二位,我要先去忙了。”白唐也准备离开了。
“好。”
白唐走后,颜邦对全锦绣说道,“那个大箱子会不会有东西?”
全锦绣没有搭腔。
如果大箱子里有人,那不就是尸体吗?
“锦绣,我们先走吧,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
“你先走,我去找珍妮。”
珍妮肯定还知道什么。
颜邦想劝她,但是全锦绣已经离开了。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堂本一彦所牵连的问题越来越多了,他们需要一个个去解决。
港口周围都是警察,全锦绣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珍妮的踪影,她又消失了。
这个女人真的不喜欢功劳吗?她真的愿意藏在暗处,把功劳拱手让人?
全锦绣猜不透她。
在港口转悠了一圈之后,全锦绣准备回堂本一彦的别墅去等她。
她上车后,刚要系安全带,便听到——
“怎么回来的这么慢?”
全锦绣猛地一回头,便见珍妮坐在车上。
她怔怔地看着她,“你怎么上的车?”
珍妮勾唇一笑,“等你很久了,开车带我去吃个面,饿死了。”
珍妮拍了拍座位,示意她开车。
对于珍妮这个女人,全锦绣也是糊里糊涂的,她跟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她开着车子,带珍妮来到了一家老旧的面摊前。
全锦绣轻车熟路的点了两份肥肠面。
“常来啊?”
她们坐在小板凳上,围着一张稍显破旧的小桌子。
珍妮像是老友一样和她闲聊。
“船上没有人。”全锦绣说道。
“你心太急。”珍妮拿了一双筷子放在她手边啊,“今儿看你情绪不太对,怎么着,感情有变啊?”
“……”
闻言,全锦绣意外地看向珍妮。
“别用那副崇拜的目光看着我,你看你这副意志消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男人呢。”
全锦绣叹了口气,她将筷子打开,两根筷子别在一起划拉了一下,“我现在跟死了男人差不多。”
“呵呵。”珍妮笑了起来。
“说实话,你有遇到过让你刻骨铭心的男人吗?”全锦绣问道。
珍妮的笑意僵了一下,她垂着眼眸,“当然有了,我和这么多男人在一起过,总得有一两个让我能记住的吧。”
“说说?”
珍妮端过一旁的水,浅浅的喝了一口。“五年前,我在a市做卧底,负责抓一个穷凶极恶的通缉犯。他,极度聪明自负,又极度变态。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手段狠厉,shā • rén不眨眼。但是他对自己的
孩子又极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