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霭之中,寒芒来的悄然。可它带起的血却温热,温热而真实,飞溅在空中,如鲜艳的花朵。
“我中剑了!”
被刺中肩头的法师在随着上挑的剑刃转了一个圈后发出不知是惨叫还是嚎叫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对着额头的剑柄猛砸。
其实剑柄的配重块,是能shā • rén的。所以阿塔没有侧面砸击他的太阳穴,而是选择了额头稍微向上的地方,那里的骨头相对厚一些。
不过再厚的骨头,也会在金属前开裂,不知道等待颅骨愈合的人会需要怎样的疗养。当然,只有活人才会考虑恢复,死者不需要,所以拥有还能愈合的伤口,都是幸运的。
“她在这里!”
出剑和砸击让阿塔停止了移动,法师们终于能跟上她的位置,发出早已没什么用处的警告。
躲藏在拐角里的第四名法师双手拢在一起,看起来是负责维持雾气的,他朝着阿塔挥出拳头,女剑士身边的雾霭立刻开始流动,吹的她发丝乱舞。
“下次你也许可以在里面掺些沙子,至少能迷住我的眼睛。”
在战斗中嘲讽对手不是件优雅的事,可谁让她是和爱这么做的人学习的武艺呢?
魔剑向下,将法师脚上那双皮鞋的鞋面斩开,在脚面上留下一条血痕。
“啊啊!我的脚!”
没有了魔法支持,雾气立刻消失,四名法师,一个倒地不起,一个捂着肩头,还有一个抱着自己的脚在原地蹦跳。
只剩下那名手里拿着吹箭筒的法师愣愣的看着阿塔。
女剑士调皮的歪了歪脑袋,用下巴指向凯拉斯的方向。
“解除它。”
“是!是…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