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高弦还和已经从汇丰大班宝座上退下来的桑达士,见了一面。
像桑达士这样的人,即使退休了,也不意味着马上失去了用处,甚至反而会因为没有了之前条条框框的约束,用处更大了。
比如,香江财政司夏鼎基的前任郭伟雄,一退休就被有着怡和做大股东的投资公司怡富,高薪请过去当顾问。
与此类似,高弦早就和桑达士说好了,对方退休后,在高益挂个顾问的头衔。
这种现象,形容为潜规则也不过分,反正大家各取所需,桑达士乐不得退休之后还能有高额收入。
平心而论,桑达士还是挺尽职的,苦口婆心地提醒道:“你投资石油行业,在香江开建加油站,在伦敦收购北海石油股票,风险都在你的可控制可承受范围之内,但去米国竞拍油田,就显得有点激进了。”
“最起码,在我服务于惠丰银行的几十年时间里,没见过这么大胆的投资计划。”
高弦不失恭敬地笑道:“桑达士爵士尽管放心,我的表面上看起来激进的投资行动,实际上背后都做了大量功课,绝对称得上计划周密。”
“如果我这次在米国的投资成功了,相信一定能大大有助于惠丰银行把业务开展到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米国市场。”
桑达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希望你的幸运指数,能像去年安然度过股灾一样好。”
高弦朗声大笑,“桑达士爵士,我必须更正一下,除了幸运之外,我还有着更多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