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收到了一些效果,但近期米国股市回调后,不少趋于谨慎的投资者,又放开了手脚,笃信香江股市大涨不止,站到了对手盘一方。”叶黎成不忘举了一个例子,“黄家那位大公子黄子祥,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我听说,他手里的恒生指数期货标准合约,有一万张了。”
高弦眉头一挑,问马世亨,“黄子祥在恒生指数期货标准合约上投了这么多,他的保证金交足了吗?”
马世亨连忙点头确认,“您放心,期交所在恒生指数期货的保证金环节,始终一丝不苟!”
高弦开始好奇,“黄子祥玩得如此大,他的资金,哪里来的?他老爹不可能也陪着疯吧。”
“高氏银行集团没有给黄子祥提供这样的资金。”陈祖泽赶紧明确地澄清一下,“惠丰那边越来越和我们拧着来,如此规模的资金,该不是也来自惠丰吧。”
谷温志强确认道:“我凑巧听过相关的谈论,黄子祥确实是从惠丰那里得到的资金。”
高弦玩味地笑了起来,“如此说来,黄子祥这是在做好事啊。”
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老板的玩笑什么意思?
叶黎成试探道:“虽然香江股市继续大涨,可以极大程度地对冲高益在恒生指数期权操作上的压力,但来自外界的恶意,越来越无法忽视,是否能在最晚十一月下旬交割前,退出这场较量。”
“恶意?”最近已经又精算过自己手里公私两方面底牌的高爵士,淡淡地笑了笑,“大家的辛苦,我都看在了眼里,记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