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的八卦心里在得到充分满足的同时,那些希望高弦至少后院起火的居心叵测者,显而易见地大为失望了。
原因很简单,易大小姐说的意思很明白了,她早在和高弦结婚之前,便知道了平安的存在,甚至还抱过婴儿时期的平安,根本不会构成家庭的隔阂。
其实,平安做为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男子单打新科亚军,诸如年龄之类的个人资料,查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只要当事人够大度,确实成不了攻击的杀招。
更进一步,易大小姐形容高弦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言下之意说白了就是,两人在高弦历尽劫难后,还能在一起,她就没有什么不能包容的了,外人就别费尽心机地挑拨了,还要反问一句,居心何在?
像戴维斯、霍礼义这一撮人,就郁闷得差点吐血。
以他们的经验,私生子这种事,只要捅出来,杀伤力绝对相当可观,毕竟,在发达资本主义的权力圈子里,有大把的争斗经验,可以借鉴。
为此,戴维斯、霍礼义还特意收集了一些平时他们根本不屑一顾的近期娱乐报纸,俨然等着看好戏的架势,但随着时间的逝去,他们越来越失望。
尤其在香江,形势再明显不过了,虽然平安身份曝光,让高弦的花边新闻激增,但并没有丝毫把高爵士搞臭的迹象,比如,实际上并没有人怀疑高弦的能力不配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的位置。
究其原因,这就是高弦把香江做为大本营的一个回报了,他在经营高兴、高益时候的口碑,在管理香江外汇基金管理局、香江金融管理局时的功绩,有目共睹,自有公论,已经被香江民众视为历史和生活的一部分,习惯成自然地接受了。
易大小姐那句,高弦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可不是随便讲的,普通男人有点瓜田李下的瓜葛,有什么好奇怪的,何况,香江这种环境,一向对此类现象看得开。
霍礼义重重拍着那摞报纸,恼火地说道:“简直就是白忙乎一场,只得到了一句高爵士并非圣人的结论,我在联交所的压力,却一点也没有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