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仍然清楚正府的难处,正府并非不想把惠丰银行迁册遇阻一事升级,让香江金融管理局和高爵士吃不了兜着走,但正府的级别有限,人家就是卡着国家对国家的层面,才肯接触。”
“你们不是一直在伦敦活动吗,总该有成效了吧,如果两国之间来谈,自然可以踢开香江金融管理局和高爵士。”
浦伟仕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把话拉回来,有苦道不出地含湖说道:“惠丰银行在伦敦的游说确实有进展,只不过,那边关注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向东移,还需要一些时间。”
财政司翟克诚理解地点了点头,起身告辞,“我又一次完成了任务,已经把香江金融管理局和高爵士的最新动态,带过来了,你们抓紧时间研究对策吧。”
对方离开后,浦伟仕仔细消化着其带来的情报。
自从惠丰银行迁册伦敦一事大白于天下后,惠丰银行和香江金融管理局对峙的时间可不短了,财政司翟克诚为惠丰银行通风报信,高弦不可能不知道,甚至干脆他就是默认了。
换而言之,把招数都摆在了明面上。
那么问题来了,大开大合、直来直往的堂堂阳谋,浦伟仕有办法应对吗?
实话实说,浦伟仕感觉很无力,惠丰银行在香江银行业的地位即使再特殊,香江金融管理局监管惠丰银行,那种像老子管儿子的天经地义,都不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