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来看,惠丰银行整体架构的调整,对自己有好处幼。
简单而言,新的惠丰银行集团成立,注册于伦敦,你们不是要迁册嘛,满足你,滚吧。
新的惠丰银行集团下面直属香江惠丰银行、米国海洋密兰银行,以及名义上的欧洲部门,董事会主席自然是浦伟仕了,而各成员银行在集团董事会席位上,都有所体现。
香江惠丰银行的高层安排,显示出了浦伟仕花了不少心思,主要来源于之前惠丰银行控股恒盛银行时,所涉及到的,包括董事在内的核心人员等,比如,香江惠丰银行的一把手,由鬼老艾尔敦出任,而香江惠丰银行的董事会席位,也体现出了股东的地位。
这类人有什么特点呢?不难想到,他们对香江的事务非常熟悉,甚至很多鬼老在香江生活得很适应,一年里有大半时间呆在香江,不会像很多鬼老精英那样,只把香江当成过客,只要有机会,就去将来准备告老还乡的地方度假了。
顺便提一句,在惠丰银行进行架构调整的过程中,像持股比例不得超过百分之一的特殊章程,都被取消了。
在因为架构调整而短暂停牌之前,惠丰银行的股价,曾因为腐败丑闻震撼登场,而从三十港元区间,跌到二十港元区间,可谓真的受到了冲击;复牌后,香江惠丰银行的股价,并没有因为按照“三脚凳”国际化战略,分出去了米国海洋密兰银行、英国的资产和业务,而受到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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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稳定性,从香江惠丰银行的新大股东格局,能够找到一些答桉:香江发展投资基金持股百分之八,高益一系持股百分之五、米国大通银行持股百分之五,数量再往下的大型金融机构,就不一一列出了,简而言之,利益分配很满意。
至于新的惠丰银行集团,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地通过一系列资本运作,持有香江惠丰银行大约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实际上倒也无需担心目前的控股权旁落,因为高益、米国大通银行这种持股百分之五的股东,都承诺对香江惠丰银行控股权无意,而香江发展投资基金更为特殊,不会坐视香江系统金融机构之一的香江惠丰银行,出现控制权动荡,必要时候,肯定会以“白武士”姿态出面。
如果非要用数字形式,表达一下这种稳定程度的话,这四个股东的持股量,加起来超过百分之三十五了,局面再明显不过了。
相比于架构、人事、持股量等等有点扑朔迷离的博弈,大众显然对最简单易懂的,惠丰银行和香江证监会达成协议,接受八亿港元罚款,更感兴趣。
这八亿港元的去向,很有趣,其中的两亿,给了港府的财政,剩下的六亿,给了香江发展投资基金。而香江发展投资基金明确表示,这六亿将会划给未来达成的,香江新社保机制的账户,无形当中,把参与“分赃”的鬼老控制的港府,架起来了,那两亿最好不要花幼。
在老百姓眼里,惠丰银行乖乖地交了罚款,就等于被香江金融管理局收拾得服服帖帖了,但实际上,他们所理解的服服帖帖,可不止这一个,惠丰银行还分享了一个之前视为禁裔的资源,让其它香江银行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