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妈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月小倌从一进万花楼就感染了风寒,整日咳嗽的不停。
算上今日,他卧病在床一个礼拜有余。
从刚才去他屋子里来看,他的身体好似还没有好转的迹象。
确实是不知道何日才能出房门服侍客人。
反观这五位小倌,模样虽然生的比月小倌稍差一些,但胜在人多,且有过服侍客人的经验。
跟一个带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的月小倌比起来,眼前这五个小倌,明显是更正确的选择。
鸨妈妈权衡完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便笑着冲容云幽道,
“若是公子真这么喜欢月小倌,老奴可以忍痛割爱……”
“我还需要为他赎身么?”
鸨妈妈摇头道,
“不需要了。”
容云幽沉吟片刻,似乎在考虑的样子。
鸨妈妈以为他不愿意,连忙道,
“今晚公子您就可以将月小倌领走。”
“不用。”
鸨妈妈听见他这两个字,以为他还是不满意,
“容公子,虽说月小倌当前无法伺候客人,但若是他的病好了,那出场的费用可是极高的。
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就单单坐在台上抚琴,恐怕也有许多人愿意为他花银子。”
容云幽没仔细去听她说的这些话,只是问道,
“他的卖身契,现在能给我?”
鸨妈妈见他同意了,高兴的道,
“是的,老奴这就去取。”
“嗯。”
鸨妈妈睨了一眼那五个没用的小倌,呵斥道,
“还站着做什么?还不随我去伺候客人?”
小倌们伏了伏身子,一个个的离开了。
鸨妈妈也转身离开去取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