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斯先生,你一定要帮帮我家大闺女,我这辛辛苦苦花了三年才拉扯大,就指望它给我儿子上大学啊!”
大妈缓过气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宁修远。
听着大妈称呼老母猪为大闺女,一股难言荒谬之感在宁修远心中生出。
不过,他也能理解。
在地球上,自称为毛孩爹妈的就不在少数;
更何况,一头老母猪的价值地位对于一些贫穷家庭来说,也确实堪比家庭成员。
如此更别提这还是一头待产的老母猪!
“我确实很想帮你,但我不是兽医,很抱歉,我也无能为力。”宁修远摊开双手。
“好心的阿瑟斯先生,您就帮帮马丽娜吧!这头老母猪可是马丽娜一家的命根子啊,这要是难产死了,那简直就是要了马丽娜一家的命啊!”
守在猪圈旁边的一名中年男子跟着帮腔道。
此时,猪圈旁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是街坊邻里。
老母猪生崽,对马丽娜一家是一件天大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大事。
不少人,甚至都提前预定了猪崽子!
现在看到老母猪难产,一个个看在眼里,也急在心里。
“是啊,我听说这种难产能直接伸进去给掏出来,您是教会医师,肯定比我们有经验,拜托了。这要是生不出来,死的不仅仅是猪崽子,还有老母猪啊!”
又一名大婶子一脸恳求的搭腔道。
没人知道,怂恿马丽娜去请阿瑟斯的就是她的主意。
“是啊是啊,帮帮马丽娜吧!”
“阿瑟斯先生,您是医师,肯定有办法的。”
大家七嘴八舌央求起来。
面对这情况,所有人都感到束手无策,只能将希冀于好歹还有着“医师”头衔的阿瑟斯。
在这个世界上,人看病尚且如此困难,更别提家禽家畜。
这里,甚至根本就没有兽医这个概念。
很多时候,家禽家畜生病,大家只能凭一些偏方经验处理。
一旦遇到难产这种复杂情况,一个个可就黔驴技穷,只能听天由命了。
“好吧,我可以试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毕竟不是兽医,如果出了意外,可不能怪我。”宁修远提前打预防针道。
“不怪你,不怪你!”
大妈大喜,眼下她也别无他法,阿瑟斯名声再不好,终究是医生不是?
“这里环境太脏了,容易细菌感染……算了,现在也不方便转移,那个找些干净的干草,垫在地上。”
宁修远根据常识,一边吩咐着,一边卷起袖子。
街坊邻里们闻言,连忙搭把手,四处筹措干草,甚至有人把屋顶的蓬草给薅了下来。
不得不说,老母猪的价值真的已经近乎于人了。
宁修远指挥着众人,将干草铺老母猪周围泥泞地面上,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等到众人铺好干草,他走到气喘吁吁,却使不上劲的老母猪身旁,伸手按压起老母猪的腹部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按摩。
实际上,他在实施疾病欺诈,将老母猪身上的暗疾统统欺诈封印。
“放松,放松,对,不要害怕,我在这里,你会没事的……”
宁修远一边抚摸着老母猪脊背,一边絮絮叨叨,看起来就像是习惯性对待病人的口吻。
实际上,他正在通过野兽之心,安抚老母猪紧张情绪。
同时,控制其腹中猪羔,调整入盆姿势,确保母猪更容易分娩。
“哎呀,大闺女看起来好多了啊?”
大妈看着呼吸明显缓和许多的老母猪,又惊又喜。
“这阿瑟斯有两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