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不信我也可以,那你就真是连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了。没了你,我还可以等他恢复一段时间后问他。”顺着西蒙手指的方向,黑包头巾喽啰瞥了一眼旁边跪着的灰衣喽啰,咽了口口水。
“乔娜……”黑包头巾喽啰轻声默念着,眼中重新浮现出对生的渴望,“我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既然你不说,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西蒙冷笑,看向法警。法警自然明白西蒙的意思,慢步向前。
“大人,我,我说,我全说!”黑包头巾喽啰在两个法警架起他胳膊准备把他拖到地牢时,忽然放声大喊。
………
夜幕降临,镇子西边的一个喧嚣的小酒馆,穿着简单破麻布衣,戴着兜帽的歪嘴巴高壮男人正在和另一个粗鼻子喽啰喝酒。
“布莱恩,我们喝完酒就走。这里不能久待。”歪嘴巴高壮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警惕地看着身边熙熙攘攘谈天说地的酒客。为了掩人耳目,他将粗糙的皮甲穿在了内衣里面,搞得他十分难受。
“桑德也真是个蠢货,居然被个小屁孩阉了!可惜我没有现场看到,真是活该哈哈哈。”这个叫布莱恩的粗鼻子小喽啰大饮一口酒,笑着摇摇头。
“你忘了上次打劫马车还是他帮你用盾挡了一箭?”歪嘴巴男人砸吧着嘴,吃了一口熟兔肉。
“哈,我当时可没要他来救我。反正他也是个人渣,死了更好,这样我就不用还他钱了,”粗鼻布莱恩满脸不在乎,抬起手臂在衣袖上擤了擤鼻涕,“那考恩呢?”
“那小子被一箭贯穿了手臂,被法警给抓了。可能过几天会被绞死吧。”歪嘴男人嘴角抽动了一下,品味着口中苦涩的麦芽酒。
“那真是太可惜了,那小子还不赖。我记得他好像还有个年轻的妻子,这下要成寡妇了。”粗鼻布莱恩耸了耸肩。
“不说了,走吧。记得把那两个倒霉鬼的东西也捎上,现在归咱了。”歪嘴巴男人一口将骨头吐在了桌下,擦了擦还连着口水丝的嘴唇,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