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后面去。”米勒感谢救命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路德维希粗暴地扯着衣领拽到了战线后面。
米勒知道,要不是刚才堡墙上shā • rén孔那的弓箭手和身后的路德维希,刚刚自己的脑袋绝对会被劈成两瓣。
堡门被锤倒后,大部分维京人都面朝木堡内部的方向持盾,反而给了shā • rén孔留守的民兵和弓箭手绝佳的机会。
“唔啊!”
一个戴着诺曼圆盔,在狭窄堡门通道里一心跟着同伴们前行的维京战士忽然觉得脑袋上受到了巨物的重击,瞬间眼前一黑失去意识栽倒在地。
“怎么回事?”一个旁边的维京战士听到旁边同伴头上铁盔清脆的响声,刚刚回过头察看,一支箭矢射中了他开放式宽檐锅盔中裸露的面部。
“注意头上!”付出了好几个人的生命代价之后,这时大部分维京人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是被两面夹击了,尽管背面的敌人并不同于正面的敌人一般和他们直接血刃交锋。
几个维京人毫不犹豫地背过身子,向着那个讨厌至极的shā • rén孔投掷手里的长矛。
“小心!”
“啊!”一个躲闪不及的年轻民兵同时被两支投矛击中,抱着手里的石头不受控制地从shā • rén孔里摔了下去,砸到了三个维京人的身上。
“就是这个狗日的杀了我们好几个兄弟,弄死他!”
灰头土脸踉跄爬起来的维京战士满腔怒火,对着地上还没死透仍在喘气的年轻民兵一顿乱砍乱刺。
鲜血溅满了堡门的内墙,泥地染成了瘆人的暗红色。虽然只有几个堡墙上的弓箭手见证了他生前的英勇,但他走得并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