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昆尼尔男爵则带着福克斯和另外两个亲随侍从骑着马,继续沿着主路向弗尔徳村的南门悠哉悠哉地驶去。
“我的朋友你们是谁,来到这想要什么?”站在村墙尖木墙垛后面的胖子大声对着骑着马的来人大喊道,话语中充满了警惕。
满是积雪的主路上,昆尼尔男爵一行人放缓了速度,然后在距离村门不远的地方了下了来。
马儿的鼻子中不断喷出白气,前蹄不安地刨着地上的积雪。连它都能感受到,大战一触即发。
“嘿,快瞧瞧那是谁,那不是税吏福克斯吗?”一个眼尖的士兵辨认出了那个衣着鲜明的微胖熟悉身影。
“什么,税吏福克斯?他怎么回来了?”
一时间,村墙上的士兵和村墙下拿着投石索的村民们议论纷纷,只有从科隆来的那批难民村民此时正一头雾水,满脸不解。
“哈,看来虽然我短暂地离开了,但我的余威依旧深深地纂刻在了这群贱民的脑子里啊!”福克斯勾起了嘴角,不过很快,他的臭脸又变得和生吞了一盘苍蝇一样绿。
“福克斯,你这只厚颜无耻的野狗居然还有脸回来?啐,下贱的蠢东西,一会儿老子会在这个去死的好日子里一矛捅爆你那圆鼓鼓的肚皮!”一个愤怒的士兵高扬着手里尖锐的短矛大声地叫骂着。
“毫不夸张地说,福克斯你就是一坨肮脏的公猪鼻涕,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令人作呕的大便,上帝面前的傻蛋,天堂外最蠢的智障……”一些士兵也开始跟着对村墙下那个令人憎恶的身影大爆粗口。
“嘿,亲爱的福克斯阁下,请不要理会他们,快看向这里,”墙垛口的翰恩将手里的长矛递给个身旁的老鲍赫,然后掀起武装衣解开了裤子,一道骚黄的水柱在寒温中冒着热腾腾的白色水蒸气喷she出去,“事实上我要说的是,你现在连帮我吮吸这玩意的资格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翰恩,真有你的!”
“我快笑得没力气了。”
一阵欢声笑语充斥着弗尔徳村的村墙。
沉默的昆尼尔男爵黑着脸瞥了身边的福克斯一眼。他可从来没有向自己提过他的名声在弗尔徳村有多臭,这下好了,首先气势上就输了人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