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封魂术禁身禁命,是那茅山道士的所作所为。
但短短才不过两三天,为什么突然就下了狠手?
起初,还只是高薪利诱而已,可现在,却是明目张胆的shā • rén害命,这样操之过急,又是为了什么?
瞿思沫问我,是不是应该报警?
这里有凶杀现场,这里还有人昏迷不醒,警方肯定要管这里的事!
我摇头,报警有用吗?
帮不了忙不说,山中封魂阵一旦失去作用,谁能挡得住鬼灵精怪肆虐宁市?
而且,这余下近三十人的命,恐怕也同样难保了!
她不由得急了,问我那现在该怎么办?
总不能,就什么都不做吧!
情况不明不白;
形势不清不楚;
贸然插手做些什么,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话说回来,你瞿思沫又是怎么了?
总是心神不宁,总是慌张莽撞,这与初次见面时候的你,明显很不一样啊!
她被我问的噎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解释的话。
神情……
似有难言之隐!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一再追问。
女人呐;
越是心里藏着事;
越是会六神无主;
我有所感觉,她应该有事瞒了我,既然她没想好该不该说,又该怎么说,我也懒得去过问她的女人心思。
当然……
我也绝不会什么都不做,任凭事态发展。
离开响石岭,回到瞿家别墅。
简单用过午饭,我把自己关进房间,摆动着阴阳两具煞棺。
深冬,严寒;
仿佛就连炎炎太阳,都受不了天寒地冻的恶劣天气。
才不过四点,便已是日暮之象。
刚停歇不过一天的冬雪,随着乌云渐渐积厚,又开始了雪花飘零,很是唯美而浪漫,却也隐藏着常人难以察觉的肃杀意味。
东叔终于赶回,关于章灵九他查到了些消息。
人称九叔的魁师章灵九;
仔细说来,是章文龙的同宗本家,远在太爷爷那辈人的分支一脉。
按辈分,章文龙还得称呼章灵九一声“堂叔”!
但这位章阎王,却并没将章灵九放在眼里,反倒是堂叔见到了远侄儿,还得神色毕恭毕敬,丝毫不敢言语得罪。
章家祖祠并不在宁市,具体在哪里,东叔也没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