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铜钱编缀,并编制成袖珍小剑模样的金钱剑,距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厘米。
我一动也不敢动,我甚至能感到剑锋的冰凉。
风卷飞沙,吹过我的身边,更吹拂起她的秀发随风飘舞。
她……
要杀了我!
恨恨地,咬牙切齿说要杀了我!
我绝望着表情,悲伤着声音:“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她听着我竟在念台词,嘴角不由地狠狠抽了抽,娇躯更怒的发颤,俏脸儿阴沉的恨不能滴出水来。
“若要救赎,必先承受痛苦。”
“当我们不再有拥有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
“你的剑……”
“在我喉咙……”
说时迟那时快,这姐们儿真就刺来了手中剑。
可这是法器,根本就没有剑锋,哪里又能够刺的死人?
但……
戳的是真的疼啊!
我捂着喉咙,不停揉搓,被她给戳的疼痛怪叫:“真要杀了我啊你?!”
“谁让你捉弄我的,活该!”她恨恨道。
我挑起眉,坏笑问:“感觉怎样?”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瞿思沫又像要暴起shā • rén,我连忙转身逃开了,一溜烟儿钻进车里。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还要继续办。
像这样的阵局,我们还要另外布置四处,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
“知道时间紧迫,你还跟我开这种恶俗玩笑?”她嗔声问。
我撇嘴:“恶趣味而已嘛!”
“金先生,阴师大人,我说楚子凡,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真是可怜呢!”她语气一转,突然瞥来嘲讽眼神。
我带着笑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
咳咳……
话题打住!
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她银铃般的笑着,笑声更为戏谑,幽幽看我一眼,眼神也更为嘲讽。
我闭上嘴巴,默不作声。
并不是,单纯因为被戳到了痛处,而是类似话题,令我感到了熟悉,令我莫名想起了她——东方澜!
愧疚和伤感作祟,让我实在没了玩笑心思。
长长叹气,纠结而惆怅。
我很想弥补些什么,但现如今,不论想做什么都已经晚了。
绕着响石岭外围,路虎越野疾驰在沙漠里。
原本,如果是起伏山脉,哪怕路虎越野怕也难以通行,但现在一望无际的沙漠,倒是方便了我们开车赶路。
先后又布置“木”行阵局、“水”行阵局,等我们再想启程时,遭遇了一场恐怖无比的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