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的嫁妆可准备好?”
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缓缓响起,不掺杂任何的情绪波动,听在人的耳中,却是冰凉如水。
梅流香猛的打了一个寒颤,呆愣的有些无法回神。
萧子幽一见,上前一步扶上梅流香,而梅流香此时却好似受不了打击一般踉跄一退。
萧子幽一扶上梅流香的手臂,绝美无暇的脸庞便露出一副哀求模样:“姐姐,你不要如此待母亲好不好,她受不得你这般冷淡!”
眼波盈盈,水雾弥漫,好似下一刻便会夺框而出,让人瞬间将萧子矜提升到了迫害母亲的位置。
而梅流香那就是一个人精,只如此一瞬便露出了哀伤模样,泪眼婆娑道:“子矜,母亲纵有千般错,这太师府却是你的家,你如此行为会寒了人心的。”
唱作俱佳,演技一流。
而一直跟在梅流香身后的钱妈妈也是个人精,此情一见,立即上前一步跪倒在萧子矜的跟前哭声道:“大小姐,大小姐,一切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不该因为看不惯张妈对大小姐的怠慢而责打了她,您要怪就怪老奴吧。夫人她一点也不知情。夫人从小待您如亲生,那里受得了底下的奴婢轻待了大小姐,有时候手段过激了点那是情有可原的。大小姐要是想要怨恨,就再打老奴一顿消消气,只愿您不要再跟老爷夫人怄气了。”
此恶奴这话一出,厅中的其他奴仆纷纷用眼神谴责萧子矜,怪她不该对自己的谪母亲如此狠心。
听着钱妈妈这般颠倒是非的话,看也不看厅中其他人那谴责的眼神,萧子矜冷眸淡淡的一扫梅流香,继续说道:“我只是讨要我娘亲的嫁妆就让你们做出这一副被我逼魄的样子,难道你太师府上下一切用度全都要靠我娘的嫁妆为生不成!”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气息一滞。
众然他们有千般的手段,在此时却完全无用。
她萧子矜一不哭二不闹,我只是来要回我娘亲的嫁妆,其他的与她何干。
诉天律例,凡诉天境内夫妻婚配,男子不得无故动用女方的嫁妆,要动用的需经女方的同意,女子死后,其嫁妆由其女继承,享有支配权,其他人未经许可私自动用的一律刑法处置。
所以没人敢接萧子矜这话,就连梅流香也在这时有些慌了神。
按律一查,她可是罪魁祸首,首当其冲,那可是要被发配冲军的。
“大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娘亲呢!”
萧子幽的声音弱弱的响起,让惊骸的众人瞬间回神。
而萧子矜听言视线落在其身,声淡如水:“她是你的娘亲,不是我的娘亲。既然是我多想,那我讨要我娘亲的嫁妆有何不可。昨日我便差人前来通知今日上门拿嫁妆,时辰已到,仓库的钥匙拿来吧!”
看着伸到眼前的白玉纤手,梅流香那是一个恨哪。
这一笔宝库,她在手中抓了十几年,已经完全将它视为己有,让她就这么交出,那比挖了她的心还要疼。
不交,不能交,交了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心中正想着是不是装晕糊弄过去,却在这时一声怒喝从外传来:“孽女,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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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妖现在才发现那晚迷迷糊糊之间发了一个错误章节,第39章巧儿之难,前一章是错误的,也不知怎么就发了这么一章,请亲们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