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兵士们纷纷倒吸了口气。
他们此时还在曼罗国的境内,并未跨过界碑,与梁州城的城门距有一里多路程,他们一个个敢这般猖狂的语出污言辱祈天皇后,也是丈着路远祈天国兵士拿他们没办法。
同时也是想出言激他们率先出手,他们也可出师有名。
此时此刻,祈天皇后一出手,就直接断了妄言之人的命根,却并未伤及一人性命,他们就算是想要借此出兵也是站不住脚的。
语出污言辱一国之母,已足以挑起两国战事!
只不过他们稍做文章,天下言论也会对曼罗国有利,可眼前这情况......
他们会因祈天皇后出手教训下出语辱她之人而出兵祈天国吗?
这理由,有些牵强!
站不住脚根啊。
“来,还有谁想做本宫的入幕之宾的,让本宫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钱!”
那摸红影高立在车顶上,红衣飘袂,长发飘扬,那精致的眉眼,那绝世的容颜,美的惊心动魄。通身好似围绕着一摸仙气,飘然欲仙的恰似一位即将乘风而去的仙子,高贵冷艳,让人只觉多看一眼便是亵渎。
红唇微启,冷眸含冰,萧子矜又接着说道:“本宫不建议替你们的皇,往宫里多送几个太监!”
话落,祈天国兵士立即会意,下一刻一个个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
“娘娘威武!”
“娘娘好样的!”
“真他【娘的解气!”
“这群龟孙子,还敢肖想咱皇后娘娘,真是活腻味了!”
“这天下,只有我们的皇才配得上我们的娘娘,谁敢来动,剁鸟!”
“哈哈哈......”
如同刚才曼罗国嘲笑祈天国一般,祈天的兵士们一个个放声大笑,大快人心。
赫舍里德听着这些嘲笑声,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冷墨,你们祈天没人了吗?居然只让一个女人出面,真没种!”
然而,此时再没有一个曼罗国的兵士敢出声附和他们的皇了,他们真怕也会像之前那十人一般,被一箭穿了命根子。
万军之中,她十箭同发,那般精准的就射中了目标,这手段,好可怕!
马车顶端的萧子矜,身子一轻,翩然落到了冷墨的身边,斜身软软一靠,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说道:“本宫的男人有没有种,本宫知道就成,你就无需惦记了!要战便战,扯那些个有的没的做什么。我看,没种的是你吧!成天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只会在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本事,你正大光明的来干一场,谁怕了,谁就是孬种!”
“你!”
萧子矜的话如同一只大巴掌狠狠的抽在赫舍里德的脸上,让他气得几乎想要shā • rén。
他是堂堂一国之君,从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这般说话,除了这个女人。
而冷墨却在听到萧子矜那句“本宫的男人有没有种,本宫知道就成”整个身体猛的一僵,揽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话说,他跟他家媳妇还未洞房呢。
一有这个认知,冷墨顿觉自己好亏。
心中想着:今晚一定要去补上。
萧子矜这番挑衅的话,让赫舍里德的心中渐渐燃起了熊熊怒火。
最近几年他本就变得残暴易怒,经不得人挑衅。这个自大自傲,自以为是的男人,本就在自己的国家说一不二,经不得别人忤逆。
但凡违逆他者,都没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