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科看了那有些喝多了的同窗一眼,没有说话。
这人此时的模样,不用他多说,自然会有人收拾。
“何兄你这话说的便有些欠妥了,这亭子内的众士子,都已参加飞花令,谁赢了说明是谁的学问更高,这与你说的又有何相干。”袁公子冷了声音,义正言辞道。
对着那人有些恨铁不成钢。
这要是像往常那般,不过他们同窗几人在,你说便说了。
但今日有外人,且还是不知谁家的千金。
而能在今日还在这后院中走动的女子,必是那几大家族中的,此人说话如此口无遮拦,传了出去,不是让他们也跟着不好做人?
袁家虽不是世家之首,但却也排名四大家族之一,向来在他们这群士子中间说话比较有分量。
此时那男子见袁公子不高兴,打了个酒嗝之后,不再说话了。
“那咱们这酒令还继续吗?”袁公子见他消停,便笑道。
“这会时辰也不早了,寺里应该准备了素斋,听说这灵源寺的素斋很是不错,咱们这便去尝尝吧。”温子明道。
说起时辰不早时,特意加大了声音,双眼快速的看了假山那边一眼。
“那行,既然不继续了,那这彩头该给谁,总得算一算。”其中一人道。
“这个自然。”袁公子喊了自己的小厮过来,让他将记下的酒令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