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嬷嬷,这是我跟谢三爷要来的,从海外带过来的。不过我们没有种过,不知道该如何种植,乔瑟琳也不太清楚。虽然我今日一早写了信给良哥儿,但是收到回信怕是还要好些时日,所以就想先问问您。”温小六扬着脸道。
“老奴已经许多年未曾做过农事,这些种子精贵。依老奴看,姨娘不如去问问春月,她的婆婆徐氏与温管家的父亲管理着温府的大片农庄,对这些事必然要比老奴懂的多。”秦嬷嬷从十来岁进府之后,就从未下过地了,这些东西虽还有些印象该怎么种,但到底比不得那些常年接触农事的人。
“嬷嬷不说我倒险些忘了。”柳姨娘闻言也才想起这事来。
“那老奴去跟冬灵说一声,让她明日去一趟春月府上。”秦嬷嬷微微福身道。
“那就劳烦嬷嬷了。”
“姨娘客气了。”说完便又转身出去。
乔瑟琳又在玉笙院坐了约莫半个时辰,院外便有小厮过来回禀,说是谢府的三爷过来接人了。
柳姨娘见谢三爷这般急着见佳人,也就不再留人,将人送到院子门口,差了夏枝将人送出去,这才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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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温府。
约莫十日左右,温怀良便收到了温小六的书信。
一目三行的看完,见上面所说之事大多与祖父有关,忍不住嘟了嘴,有些不高兴。
他年纪长了些,身体抽了条,便不如小时那般胖墩墩的路都走不动的样子,只是就算瘦了些却也还是比同年纪一般的男孩要胖许多。
迈着小短腿便往祖父的书房去。
“孙少爷,您怎么过来了?老爷此时在书房有事呢,您过会再来行吗?”站在门口的修齐蹲下身子,小声劝说。
“谁在里面啊?”温怀良疑惑的看着修齐问。
他们回了京城这许多日子,祖父虽看着不着急的样子,但朝廷一直未曾有明旨下来恢复他的官职,明面上不显,这年节刚过去,祖父的书房便每日都有不同的人过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