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暴躁,不听废话,认定的事,一般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可看到那领兵之人是谁了吗?”县太爷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没有,属下一听那动静,便觉不对,担心会被人发现,不敢前去打探,便赶紧回来汇报消息给您了。”
“对了,你去了大人那边没有?”县太爷突然问。
“还未。”男子摇头。
“行了,你不用去了。既然那位大人对自己如此有信心,坚信自己不会被抓到,那咱们也不要多此一举了。”县太爷想起先前那位大人的态度,不由冷笑一声道。
只是他却忘了,他与那位大人,如今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若是那位大人被抓了,难道他自己便能逃过一劫吗?
便是谢金科,都不会就这般轻易的放过他。
而此时的县太爷,早就被这种突然涌上来的,对那位大人的一种长期压迫之后,释放出来的优越感淹没。
根本就想不起这里面的危机。
夜行衣男子见到县太爷这般模样,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对了,我这里有封信,你帮我快马加鞭送到知府大人那里去。顺便再去跟那群异族人说一声,情况有变,让他们赶紧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县太爷从桌案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夜行衣男子道。
“是。”接过信件,便转身出去了。
而县太爷却又坐了半响,这才吹了蜡烛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