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是谁啊?”温小六托着下巴问。
“城郊一个村子的村民,寡妇,约莫三十五岁,独居,有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尸体是在他们村子附近的一条河边发现的,仵作说是已经死了至少十个时辰,身上未曾有什么明显的伤痕,推测是溺水而亡。”谢金科咽下嘴里的东西,将现在已知的情况说给温小六听。
“既是溺水而亡,那为何外头有人被下入大牢了啊?”温小六有些奇怪的问。
“软儿不若猜猜是为何。”谢金科没有立即解答,反而道。
“那妇人虽是溺水而亡,但实际却是被谋杀?”温小六歪着脑袋猜测。
“是否是谋杀,现在还并不清楚。但有村民来通报,说当时见到今日堂前那名男子,与那妇人起了争执,之后妇人便不见了,再等了一日,发现的就是妇人的尸体了。”
“那堂前的那男子,便是见过受害人最后一面的人了吗?”
谢金科摇头,“不知,此事疑点甚多,情况还未明朗,我也不好断定。”
“对了,那徐明是何情况啊?”
“男,三十三岁,未婚,是个秀才,在村子里的学堂做教书先生,性格沉闷,问他什么都不说。”谢金科道。
“秀才、未婚,这样的人,怎么会跟一个寡妇扯上关系的?”温小六觉得很是奇怪。
且那寡妇家中,还有一个半大小子。
若这秀才,真与那寡妇有些什么首尾不清,那寡妇的儿子,能不知道此事吗?
“对了,你们没问那寡妇的儿子吗?”
谢金科抬眸看她一眼,“那寡妇的儿子不见了。”
“不见了?”关键人物此时不见了,那说明什么?
一是可能他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被凶手藏匿,又或是已经被shā • rén灭口;二则是他自己本身就有嫌疑,出事之后,便躲了起来。
还有第三种可能吗?
或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