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金科哥哥你来了?吓了我一跳。”温小六拍了拍胸口。
她方才全副心神都在信纸上冉轻写的关于曹姑娘的事,压根儿就没听到谢金科的进来。
“这么专注,可是有何北地那边有何好事发生?”
管家说北地那边来了书信,他便猜到自己的小妻子此时定然在书房内看书信。
过来一看,果真如是。
只是不知,这书信却让她如此高兴,到底是何好事?
“金科哥哥你看。”温小六将书信的最后一张纸递给谢金科。
谢金科快速看完之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我倒没想到原来张管事倒还存了这个心思。”
“是啊,我也未曾发觉。张先生隐藏的倒是深。”温小六笑眯眯道。
“既然二人若你情我愿,此事倒可以促成一番,你也算是对曹姑娘之事放下了心。”谢金科将信放在说上,伸手请触了一下温小六的颊侧。
那里的伤疤虽已经消失不见,谢金科却总觉得那伤疤还一直存在似的,让他心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是啊,只是曹姐姐的未来有了着落,可冉轻姐姐呢?”温小六说着叹了口气。
其实对于曹姑娘来说,她更担心的是冉轻。
都说女子为母则刚,曹姑娘有女儿在身旁陪着,自然不会孤孤单单的,可冉轻姐姐呢?
难道真的一辈子与书院为伴吗?
她虽并不觉得女子选择独身一世有何不好,但当她看见曹姐姐都有了好的归宿,便想着冉轻姐姐是不是也可以有一段好的姻缘?
不然若是让冉轻姐姐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书院上,她心中怕是会愧疚不已。
“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月老向来都不是个偏颇之人。”谢金科安慰温小六道。
温小六却不吃他这一套,拆穿谢金科道,“金科哥哥分明不信这些神佛,却偏偏拿此来搪塞于我,哼。”
“娘子此话可冤枉为夫了,”谢金科一副伤心的样子,“为夫虽素来不信怪力乱神,但缘分天注定,我却是信的。”
只是信的前提之下自己也要努力争取罢了,让这成功的几率变得更大,这才是他认为的缘分天定。
温小六知他的性子,并未将此话当真,只是将冉轻写好的信重新小心的塞回信封,放回了自己存放贵重物品的盒子。
跟着又拿起曹姑娘写下的书信来。
“曹姑娘写的一手好字。”
“嗯,曹姐姐素来喜爱书法,所以这字一直便也都写的不错。”温小六点头。
说完便认真的看了起来。
曹姑娘的书信写的不如冉轻那般将北地的各种情况都写到了。
她写的大多都是自己与冉轻还有孩子三人之间发生的细小微末事情,还有一些在书院教书时遇到的事情。
有高兴的,也有烦恼的。
偶尔还能听出她在里面抱怨女学生们有些不服管教,让她有些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