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六回府之后,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不再过问了。
等了谢金科回来,便将霜降和谷护卫的事与他说了。
“此事你直接去问谷护卫便是。他没有定亲,家中也没有妻室,至于同不同意,那就看二人的缘分了。”谢金科道。
“你说的是。霜降的亲事还好说,好歹谷护卫是咱们府上的,她要配谷护卫也配得。只是白露的,却有些为难了。”
“那张公子是个读书人,又中了举,日后怕是要做官的。白露的出身到底有些不好,也不知那张公子的父母是何样的人。”温小六有些发愁的道。
“不管什么样人,去打听一番不就好了。”谢金科将人抱在腿上,慢悠悠道。
温小六靠在谢金科怀中,点点头,“这事儿若是定下来了,我便将白露的身契解了。对了,金科哥哥,白露进府时,是罪民的身份进来的,若是解了身契,那她的身份可是还会恢复罪民?”
谢金科双手揉着温小六的肚子,有些漫不经心道:“为奴十五年可转为奴籍,不满十五年被主家放籍便还是罪民籍。”
“这事儿你别管了,明日我让人去办。”说完便吻住了还要说些什么的温小六的唇。
直到白露过来敲门,说是用膳了,二人这才分开。
温小六气喘吁吁的,推了推谢金科,让他应一声。
谢金科声音微哑,慵懒的答应一声“知道了”。
屋外的白露想起什么,不由脸上飞霞,忙退了下去。
“金科哥哥,你最近怎么奇奇怪怪的?”回来之后总是动不动就亲她,以前两三日才会行一次房,但现在几乎是日日都在索求,让她的身子都有些吃不消。
“怎么奇怪了?”谢金科双手还在温小六衣衫内,闻言扬眉道。
温小六忙拦住他的手,娇嗔道:“马上要用膳了,别闹了。”
见谢金科换了位置动作,不由又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刚刚被亲的晕晕乎乎,此时一个瞪眼过来,没有威慑力不说,反而媚态横生,惹得谢金科心头一把火烧的更旺。
“说明你夫君还年轻,正值血气方刚。若不是如此,怕也难满足娘子了。”谢金科说着还一脸身不由己的模样,让温小六气愤不已,握拳锤了两下他的胸口。
“分明就是你整日折腾我,今日出门都差点晚了,你还赖我!”
谢金科抓住她的手,亲了亲之后笑道:“好了,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乖。”
哄了一会,见她不生气了,二人这才收拾好往谢大太太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