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她们知道,只是就算知道也不愿意放任这些人在这里张牙舞爪。
所以管事过去说话的时候,大家见温小六过来了,不知怎的,就都松了口气,各自带着自己的亲友,或是回了家,或是回了宿舍。
不过一会,便只剩下为数不多看热闹的百姓和三四十个国子监的监生。
其实那些监生也并不都是来找麻烦的,不过是好奇而已,就多留了一会。
又知道祭酒脾气软和,所以只要没有犯下什么大错,也并不担心被祭酒惩罚。
书院的那些与此事不相干的学生被请走,剩下还有些看热闹的百姓也被温小六温言请了出去。
最后就只剩下还与对方对峙的三个知仁书院的女学生,以及国子监的二十多名监生。
秦祭酒看着人家知仁书院的女学生们如此懂事,再一扫国子监的这些个学生,居然还岿然不动,好似没看到人家的举动一般,就是脾气再好,此时脸上不由也有些不好看。
“怎么,你们还不走是打算在这里念书不成?”秦祭酒瞪着那些不肯离开的那些个监生道。
可国子监的书生不是知仁书院的学生,他们个个都是顶尖学子,历来心高气傲。
且秦祭酒又是个脾气好的,他们便是尊敬秦祭酒,也不代表此时此刻就会乖乖离开。
“先生,不是我们不想离开,而是这件事今日没有个了结,我......
们怎好离去?这里不是国子监,若是我们走了,周兄孤立无援,到时岂不是知仁书院想怎样就怎样了?”其中一名书生义正言辞道。
秦祭酒闻言脸色黑了下来,“你这意思是我不会秉公处理此事了?”
男子似对秦祭酒的黑脸并不害怕,只拱了拱手道:“先生此言差矣,不是担心您不会秉公办理,而是您向来心软,面前又是几位娇滴滴的女儿家,您怕是不好处理此事。我们在这里,也不过是想看一看最后的结果如何罢了。”
这意思便是嫌祭酒心软,耳根子也软,会向着知仁书院,最后真的惩罚了那位周公子。
秦祭酒哪里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气的脸都红了。
正要说什么时,院子里的人忽然都听到一声高昂的嚎叫声。
“什么声音?”还未离开的一名百姓绷着声音问道。
“好,好像是狼的声音。”
“这里怎么会有狼的?!”
不过瞬间,原本还打算继续看热闹的人便麻溜的跑了。
只剩下那些个信誓旦旦要留在这里给那位周公子撑腰的国子监学生。
只不过听到狼叫声,明显有人还是脸色发白,眼神不坚定起来。
不过一会,他们就看到一头高大的灰狼,被一个穿着一身短褐的年轻男子牵了过来。
“别,别过来!”
“快把它牵走!快牵走!”
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
灰狼听见他们的吵闹,也跟着暴躁起来,绿油油的眼珠,冒光一般的看着他们。
“啊!!”
有人跑了。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很快,这里就只剩下三四个国子监的监生,和知仁书院这边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反应的女学生。
“好了,小河,你把......
小灰牵到旁边坐着吧,我们还有事要说。”温小六对着那牵着灰狼的男子道。
男子冲着温小六笑眯眯的点头,好似没有发现刚才的那些人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