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跑步。”珍珠说道。
武杰好奇,问道:“你是要练轻功吗?”
珍珠点头:“是。”
武杰好生佩服,绑上砂袋跑步很辛苦的,他也只是听说过,可从没想过也这样练。
在武杰崇拜的目光中,珍珠出门跑步了。
他跑去了柳树胡同。
柴晏有起床气,柳树胡同的人,没人敢打扰他睡觉。
今天是破例,难得的是柴晏不但没有发脾气,反而夸了珍珠两句,让他找陆锦行要赏赐。
珍珠走后,柴晏连回笼觉也不想睡了,他神采奕奕,连带着把陆锦行也给叫了起来。
“你快给我爹写信,算了,还是给我娘写吧,那就不用你了,我自己写。”
陆锦行睡眼惺松地被叫起来,从始至终没有插上嘴,眼巴巴看着柴晏把他叫起来以后又无情地扔下他,回自己屋里写信去了。
陆锦行在心中嚎叫,什么信,为什么写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能告诉他?
柴晏奋笔疾书,其实也只写了几行而已。
他把信装进信封,用火漆封好,便又来找陆锦行。
陆锦行已经躺回床上,脑子里一片虚无,眼看着就要进入梦乡,他的屋门被人再次砸响,这宅子里,除了柴晏没人敢砸他的门。
他哀嚎着把门打开,柴晏把一封信递给他:“十万火急,马上派人交给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