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怀瞪大了眼睛,倒把莫语吓了一跳:“怎么了?”
颜雪怀:“我感觉您的感觉或许是对的。”
莫语......
啥感觉?
啥感觉没听明白,可是最后两个字,莫语听懂了。
“怀姐儿,你也觉得我猜对了,是不?”
颜雪怀很理解莫语,可是只有她觉得对了,那也没有用啊。
“这事先别告诉叶老夫人了,我问过之后再说,对了,你家小少爷有没有胎记伤疤什么的?”
“胎记没有,伤疤倒是有一处,小少爷小时候顽皮,一脚踢翻了炕桌上的热茶,可怜啊,后来虽然好了,可是右脚的大脚趾外侧落下个疤。”
颜雪怀想起来了,她没在叶老夫人家里见过炕桌,可能是从那件事之后,叶老夫人便不用炕桌了。
“可也不能让福生脱了鞋子给咱们看啊。”
话虽如此,颜雪怀已经脑补出一场福生落水的戏码。
护城河离得有点远,这附近有没有水坑,她把福生推下去。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柳树胡同外面,颜雪怀习惯性地往胡同里面张望,这些日子,她每天走到这里时,都会伸长脖子看上一眼。
那两扇大门一直是紧闭着的,没有上锁,但却关得很严。
可是今天,她再一次看过去时,那门忽然动了。
颜雪怀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今天出来得有点晚,暮色已起,大门缓缓打开,带出一片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