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梵刚才因为江雪年突然的靠近紧张之下下意识屏住呼吸,闻言道:“没有。”
恢复正常呼吸,时清梵也闻到了一股香气,淡淡的却让人闻了心跳加速,很蛊人。
香气幽幽,很明显是从江雪年身上而来。
心跳的声音在耳膜鼓噪,咚—咚—咚—,周围的空气全都沾染上这股香气,时清梵晕眩了一瞬间,被向外的推力惊醒,发现江雪年松开了搂住她腰的手,双手抵在她的肋骨处向外推。
时清梵不设防被推的向后两步,江雪年自己走进了洗手间。
时清梵对刚才浅淡却蛊人的香气有些留恋,缓缓吸了一口,脸颊和耳廓开始发热。
江雪年离开后,空气中残存的香气很快四散消失,时清梵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此刻过快的心跳和昏沉的大脑让她无从思考。
在绿植旁边等了几分钟,江雪年从洗手间出来,脸颊雪白沾水,眼瞳墨黑,嫣红的嘴唇抿着,看见时清梵,刚才混乱的记忆缓缓清晰——她刚才好像借酒轻薄了时清梵!
江雪年确认自己喝的酒度数不高,而且她酒品很好,喝醉了也只是困倦睡觉,刚才怎么会做出如此孟浪的行径?
要是时清梵生气了,她该怎么哄才好?
江雪年一瞬间思绪百转千回,慢吞吞地走到时清梵面前,忍着尴尬道:“班长,不好意思,我刚才有点不舒服,所以行为可能有点奇怪……”
时清梵解开扣子,脱掉外套,看起来很冷静,“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江雪年只是情难自禁。
时清梵抬手抚上额头,冰凉的手为发烫的皮肤降了温,时清梵昏沉的大脑越来越清醒,闻不到蛊人的香气,身体上的一切异样都缓缓褪去。
“回去吧,需要我扶你吗?。”时清梵问。
江雪年连忙道:“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己走就行。”
时清梵点点头,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江雪年在后面跟上。
二十号半圆沙发上空无一人,江雪年扫了一圈,发现许洁和孟白椿都在前排听驻唱歌手唱歌。
此时驻唱歌手正在唱一首清丽的古风歌曲,头顶灯的颜色变成了浅青色,袅袅悦耳的声音传入耳中。
江雪年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坐下后果断把面前的特调酒移开。
刚才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总觉得再多几次肯定会出事。
以防万一,她还是暂时不要再饮酒为妙。
四人在酒吧玩到十一点,许洁一口喝掉剩下的半杯红色秋叶,眼中不见丝毫醉意,神采奕奕道:“走吧,回酒店好好睡一觉,明天可以睡个懒觉,吃完午餐咱们再回学校。”
回酒店的路上,只有孟白椿叽叽喳喳很是兴奋地说个不停,许洁时不时地附和两句,江雪年和时清梵都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