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安静的等着,就像一匹盯着猎物的猎豹。
兰瑰坊许小闲的那处雅间里,他猜拳又输了,今儿个晚上他输得有点多,这酒自然就喝得有点多,他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经是亥时了,该去干活了,不然万一周阎王这厮提前走了要弄死他可就不容易了。
于是,他又站了起来。
“不是,我说繁之,你是不是肾不好?”周若林打趣的问了一嘴,因为这是许小闲今儿晚上第四次出恭了!
“哎,所以回到凉浥县之后,你可得好生问问你家的那些坐堂郎中,可有调理这肾的药方?”
许小闲摆了摆手,推门走了出去。
一楼的大堂很是热闹,正有歌姬在大堂中央的台子上高歌舞蹈。
都是些小儿科,许小闲扬了扬眉,心想若是自己来开这青楼,老子调教出来的姑娘们,能够将你们这一个个的sè • láng兜里的银子给掏光!
从古至今,青楼都是个来钱极快的玩意儿,当然,从古至今要想将青楼开下去,也都需要极为强大的背景。
自己只有在凉浥县有个季县令作为靠山,那就从凉浥县开始,就叫……天上人间!
如此想着他没有去入恭,而是装着醉醺醺的模样下了楼。
一路偏偏倒到出了这兰瑰坊的大门,来到了前院,靠近了周阎王的那辆马车。
然后他手里握着几枚钉刺大喇喇的掀开了车帘上了这辆马车!
车把式何欢一瞧,这特么谁啊?
这何欢也是周阎王的狗腿子,他不认得许小闲,但知道周少爷的马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
于是,他跳了下来,也掀开了车帘,大声吼了一句:“喂喂喂,你特么上错车了!”
许小闲正在凳子上安放钉刺,得将这东西尖朝上,还得固定住,得保证周阎王坐进来这钉刺能够扎穿他的裤子扎破他的屁股!
所以这是个技术活。
这周阎王挺会享受的,马车里的坐垫是软的,这就很方便了。
许小闲刚好才弄好两枚钉刺,被这车把式一声吼,他装聋作哑的反吼了一句:“你这奴才,还不去赶车,少爷我醉、醉了,该、该回府了!”
何欢一愣,“这特么不是你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