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上岸,人家会抓住你的船!若强行上岸,手里没有了权力,那面对的可不是像周作这样的蠢货!
累啊!
勾心斗角心累!
“许郎,”季月儿用锤子敲了一个核桃,新鲜的嫩核桃,她一边剥着核桃皮一边低声说道:“娘说……北都侯府应该并无恶意,只是那位罗府三少爷生性顽皮,可能是嫉妒于我们,叫我给你说一声,她说,你好像对北都侯府起了心思,这没必要。”
“另外……”季月儿抬眼看了看许小闲,“另外你的那两首诗词已经寄去了京都,事情会如何变化尚不可知,我以为一切随缘,想多了伤神。”
也是,万一那两首诗词并不符合那位苏名扬苏公的口味,压根就没机会呈给皇上,自己的这些忧虑还真就是多余。
只是罗府三少爷顽皮……你特么的顽皮你也不应该拿老子的幸福来顽皮呀!
这笔帐得记在罗灿灿的头上!
现在本少爷没法找你算账,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迟早有一天,小爷我要连本带息的收回!
季月儿递了两瓣核桃给许小闲,许小闲伸过嘴儿来一口接住,嚼着核桃,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说来说去还是我无能,所以从明儿个起,我得要认真的去生活了。”
“怎么个认真法子?”
“从百花村开始!”
顿了顿,许小闲又道:“明儿我去百花村看看,然后去找找伯父。瞿河水库得动手修建了,百花村外的那两千多亩农田得着手改造了……对了,你可是说过能够和那些农田的主人沟通的,到时候这活儿一铺开就要银子,那排灌沟渠要全部建成恐怕需要千余两银子,这得按照田产的多少分摊。”
“你告诉他们一句话,这工程一旦完工,我保证他们的那些田收入能够倍增!是一件绝对值得投入的事!”
“其余……造纸作坊得要开工了,我得去教会一些人如何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