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了季月儿的身边,瞅了瞅这玩意儿,好奇的问道:“这就是酿酒?”
季月儿点了点头,“嗯,许郎弄的。”
“我尝尝。”
季星儿取了一个小酒勺子,从那陶瓷罐子里舀了一勺,将小嘴儿凑了过去,小口的喝了一口——
片刻,“嗯,这酒怎么比上次那种、就是你说的那闷倒驴更好喝一些呢?”
“你是女人,上次那种太烈的酒是男人喝的!”许小闲换了一口罐子应了她一句。
“那这酒叫什么女子?”
许小闲瞧了瞧季星儿,少女一身火红,“要不就叫女儿红?”
季星儿一听,大喜,“好好好,许小闲,你这解元果然是凭本事考来的,女儿红这个名字挺好。”
季月儿瞧了瞧自己穿的这一身白,忽然乜了季星儿一眼看向了许小闲,“这酒是你亲酿,我倒是觉得叫解元红更为妥当,因为这酒肯定不单单是给女人喝的,这天下男子定然也会喜欢。”
这话也有道理,许小闲笑道:“那莫如就叫状元红,我虽然不是状元,但取状元红这个名字更能受到天下酒客的喜欢,尤其是文人!”
季月儿就想斗败季星儿,至于解元红状元红倒无所谓,她欣然应道:“对对对,就这名字,状元红……大气,好听!”
季星儿眼睛一瞪,“女儿红才好听,状元红……每年就一个状元,他红啥?”
“哼,就是因为每年才一个状元,所以状元才是天下学子的目标!许郎此酒就仿若酒中状元一般,它本就高不可攀,取这名字正好相得益彰,比那女儿红大气了不知道多少!”
季星儿一噎,这辩不过姐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