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叫厚积薄发,毕竟是在江南文气汇聚之地长大,确实了得。”
“我说繁之,你可是去岁解元,凭着你的才学,若是去参加会试,咱别说前三甲,入皇榜想来是没有问题的,为啥你就不去呢?”
许小闲淡然一笑,“我若去了,你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楼永年哑然,“我倒是希望你能去,无论如何咱们这凉浥县也能出一个进士不是?”
这破事许小闲想都没去想,因为他不想当官,当然就不能去出那风头了,再说八千取八十,自己难说能不能考上。
“第一是谁?”
“第一是京都右相姜上游的三公子姜之涯,这厮厉害,四艺甲上唯有一课甲中,多半是状元。”
许小闲也就是随口一问,倒是将姜之涯这个名字记了下来,转念一想,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和这样的人打上交道。
“他堂堂右相的儿子,怎么不走举荐?”朱重举问了一嘴。
“人家有那才华,号称京都文曲星,走举荐怎么说也是靠了他爹,但堂堂正正的考上,还是榜首,这多风光?”
“放榜的那一天,人家披红挂彩跨马游街春风得意,这样的风光可比举荐来的荣耀太多了。”
许小闲点了点头笑道:“是啊,人生三大幸事,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确实值得夸耀。”
楼永年一乐,“繁之,那你这洞房花烛夜的日子究竟定在何时?”
季月儿大囧,羞涩垂头,许小闲哈哈一笑:“这大事可还得等伯母回来再定。”
“最好能够早一些,我也想参加你们的婚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