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小闲并没有死!”
“虽然听说他在凉浥县的日子过得很是艰难,但终究没有死!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许小闲一直有人在看着!能够看住许小闲的人这天下有几个?他定然就是皇上!”
“十七年了,皇上通过许小闲钓出了刀锋,谁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有更大的鱼?”
梅水涟坐直了身子,端起了茶盏来浅饮了一口,“罗浣溪跳进去了,皇上立刻让他去了南疆战场,其余两大侯府估摸着还在看着,但有了罗浣溪的前车之鉴,他们恐怕轻易不会再往里面跳了。”
“咱们东郡侯府这些年过得安生,就安生的过下去吧。”
夏重山收起了信,他没有给梅水涟看,而是端起茶盏来一饮而尽。
“你不了解云楼先生。”
“你也不知道大管家。”
“皇上有没有在钓鱼这不是我这个当臣子的人该去考虑的。”
“我只考虑一件事——这大辰……不能再出现任何的乱子!”
夏重山沉吟片刻站了起来:“许小闲死了,大辰就太平了。”
“我感谢云楼先生之恩德,但在国家之大义面前……这恩德、只能暂且放下!”
“这江山毕竟是云楼先生和皇上共同打下来的,想来云楼先生也不希望这江山因为他的儿子又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