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花师兄、尚师兄和年师兄……他们对春的理解最有独到之处,尤擅春梦,想来这三位师兄的诗词定能入围!”
“刘师弟,说不定这第一题入围的五首诗词都是咱们景国的,毕竟景国的春比这大辰的春来得更美丽一些!”
“哈哈哈哈,花师兄所言极是,咱鹅湖书院年年人才辈出,再有恩师悉心教导,想来要赢长安书院也不是什么难事!”
“刘师弟不可轻敌啊!后面还有两轮,大家都小心应对吧!”
景国鹅湖书院的学子是骄傲的,曾经在离朝时候,两国便多有文会交流,在历年来的文会交流中,鹅湖书院赢多输少。
离朝灭亡,大辰新立,老牌的鹅湖书院的学子们在内心里是看不上这新朝的长安书院的学子们的,因为建国十八年的大辰长安书院,并没有诞生几个有名的文人。
所以那文峰阁修建了十余年,在许小闲之前,里面仅仅只有寥寥的三首诗词罢了。
大辰文风凋敝,赢了胜之不武,输了……鹅湖书院的学子们还未曾想过。
反观坐在西边的长安书院的学子们……
他们的脸上少有喜悦,多为紧张,也有遗憾,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压得很小,这显然是底气不足。
“许爵爷,你那是作了多少首词?”
长安书院的学子们可是亲眼看见那宫女从许小闲的面前收起了一叠纸!
这位爷这是要干啥?
“啊,就十首,应该能挑的出五首来,你们答得如何不重要,这一局对面赢不了!”
这特么的!
这话就说的太骄傲了!
哪怕是长安书院的学子也受不了啊!
“这……诗词这个东西,贵在精而不在多,毕竟评判者都是大儒,一眼就能识别出高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