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许小闲?”
“回皇上,听向将军说恐怕正是许小闲。”
“朕这个女婿真不简单啊,他居然能够造出这等飞天之物……若是将这东西用于战场之上,岂不是无人能敌?”
这还真是,只不过阴九并没有想那么多,“皇上,这东西神秘莫测,不知道威力几许,还请皇上入殿里避一避。”
“不用,朕倒是想看看他这东西究竟有何用。”
片刻,皇宫起火。
又片刻,火势熊熊!
严小花严公公飞奔而至,“皇上,火油,天上泼下来的是火油,还请皇上快快离宫!”
云皇后也蹙眉看着,她没有料到许小闲会有这飞天的本事,更没有料到许小闲临走之前还敢火烧皇宫!
她眉间又舒展了开来,嘴角边甚至挂起了一抹笑意。
所有人都以为许小闲是这棋盘上的一枚卒子,现在这卒子似乎比车马炮都来的还要厉害一些,这很好,比他爹强多了!
……
……
兰瑰坊。
景文睿就不明白堂堂大宗师韦甫南为什么非得将自己弄去兰瑰坊听什么狗屁曲儿。
架不住韦甫南的固执,他只好包了兰瑰坊里偌大的一个独院,却没有请歌姬来这里唱一曲,仅仅是安排了几桌席面算是请景国的学子们共进一顿宵夜。
景国的学子们在雅集文会大败,这宵夜自然吃得不是个滋味。所以院子里的气氛很是沉闷,少有人发出声音。
远处的一处院子里有歌声传来,这歌声和自己曾经听过的截然不同,以至于景文睿靠着窗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
片刻,景文睿看向了尚在撰写许小闲那些诗词的魏渊魏老大儒。
“恩师,这曲儿……弟子不知道这是何词牌,听起来有些怪异,但偏偏又觉得很是悦耳。”
魏渊住笔,听着这曲子也皱起了眉头。
他起身走到了窗口,侧耳倾听,正好听见有一女子声嘶力竭的满是绝望的声音传来——
“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
“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
“……”
这样的词曲显然和而今世上的所有词曲都不一样,魏渊虽然是大儒,他却同样未曾听过,但这不妨碍这首词曲所带来的对他内心的震撼!
尤其是最后的那一句“看不见永久,听见……离歌!”更是让魏渊的心弦为之拨动。
“好词!好曲!殿下,有请那姑娘前来再唱此曲……慢……听,她又在唱了……却不一样!”